来,如果入冬无法解决,海冰封海,大军如何撤回大明,’
周延儒实在是不想战事继续扩大了。
他这个补锅匠不容易,这位陛下也就别再折腾了。
崇祯连看都不看周延儒了,心里很不满。
他看向了陈新甲,
‘陈卿家还算知兵,你讲一讲,’
周延儒和陈新甲立即黑脸。
周延儒那是被讥讽的,他没顺着陛下,陛下这是暗讽他不知兵呢,当着百官一点没给他面子,直接掀开他的弱点。
不知兵就是周延儒的死穴了。
陈新甲脸黑,那是因为他真不想掺合这个破事。
“陛下,如此番增加骑军倒无不可,如果是步军,则不可行,”
陈新甲来个和稀泥。
“陛下,此番征伐朝鲜,骑军所带粮秣不多,因此此番夏秋,正好就敌于粮,骑军风驰电掣,抢掠容易,步军却是移动缓慢,不易就敌于粮,因此,步军远征朝鲜算是拖累,倒是骑军可为助力,”
陈新甲很鸡贼,表面迎合了扩大出军,但是设了条件,步军是不成的,只有骑军。
但是,如今京营骑军只剩下不足万,总得有留守京师的。
所以他的说辞基本就是断了增兵的可能,当然陛下发疯另说。
崇祯脸上纠结,他很想勇烈一次,我就是增派骑军了,不过那就是赌气,太疯狂了,京营骑军只有数千留守了,还派出去,甭说别人,他自己都觉得疯了。
“有事奏报,无事退朝,”
崇祯很不爽,耍脾气了。
没事滚,表示了自己最大的不满。
这个情绪下,有事也是没事,这时候谁去触怒陛下。
早朝就在这个气氛下结束。
朱慈烺却是没走。
崇祯瞄了眼留在原地的朱慈烺,
“此事朕会秉公处置,休想朕会宽纵李若链,”
崇祯没好气的。
他以为朱慈烺是在惩处徐允祯等。
他先说明,他没心思为朱慈烺遮掩,只要李若链构陷,他就会严惩。
“父皇,李若链一向尽忠职守,从不构陷他人,儿臣留下来不为此事,而是儿臣记得今年祭拜太庙,父皇曾在香案前誓言为尤世威等五千将士查明真相,斩杀罪魁祭拜忠臣义士,望父皇千万不要食言,”
朱慈烺笑道。
崇祯一怔,他深深的看了自家长子一眼。
他蓦地发现,好像这事可能李若链真的没有构陷徐允祯,否则朱慈烺绝不会这么说。
“朕何时在太庙列祖列宗面前胡言乱语过,胡闹,”
“儿臣怕父皇事物繁巨额,忘了一时间的言辞,现下看来是儿臣过虑了,”
朱慈烺笑道。
他是故意如此,他很清楚崇祯极好面子,先打个预防针,防止这位爷心一软,放纵了勋贵们,毕竟这位总是对这些旧勋贵抱有不切实际的期望。
他相信今日点出这事,他这个便宜老爹不会轻易妥协了,否则脸面呢。
“好了你且回去读,”
崇祯挥了挥手。
...
晚间,崇祯依旧奋笔疾书,和折子较劲。
脸上带有倦容的王承恩进入叩拜。
崇祯看向王承恩,
‘李若链是否严刑逼供,屈打成招,’
这是判定此事的关键。
‘陛下,严刑拷打有,厂卫手段就是这般粗暴,’
王承恩没有遮掩,厂卫办事就是这么血腥,也不是今日的事儿,而是从来如此,如果不是如此,怎么厂卫让人闻之色变,怎么有那般震慑的,那就不是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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