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是他们的克星,咱们为殿下搏杀两年,值了,”
李进忠右手抚胸道。
“正是,值了,”
赵四重重点头。
...
中军大帐内。
刘之虞和郑维对坐,听到了校场上无数军卒的嘶吼声欢庆声不禁相视而笑。
“可惜不能大肆宣讲殿下为这些军卒所做的。”
刘之虞摇头叹息。
虽然他们通过宣抚官宣讲了一些。
但是只是略略一提,没有细细宣讲。
实在要忌讳,毕竟如今殿下要低调,避开可能的猜忌。
所以宣讲不能太过。
“刘兄,其实京营是殿下的根基,殿下武布天下,声名鹊起就在京营,而京营中最为紧要是军心所向,小弟之意,虽然不可太过张扬,却是可以利用此事,让宣抚官有意无意的说些殿下为他们做的这些事,为了他们,殿下不惜和满朝勋贵为敌,”
郑维低声道。
刘之虞捻须沉吟未语。
“如此,日积月累,军卒就会晓得,大明真正可以为他们做主,真正可以依仗的,只有殿下,”
郑维这话一说,刘之虞蓦地看向了郑维,眼神凌厉。
郑维这话在内涵天子。
郑维却是不为所动,
“殿下一去,你我没有功名之人在官场再无立锥之地,殿下一去,京营再不是天下强军,大明复兴在再无指望,你我不是在保全殿下,而是在保全大明万里江山和亿万百姓,”
郑维微微昂首对视着刘之虞。
郑维这话更进一步,明白指出若想大明复兴,指望当今决计不成。
必须是殿下。
因此京营赞画司要做的就是将殿下和京营新军上下绑定在一处,让京营新军心中只有殿下。
这话按说是忤逆,欺君,无赦之罪,足够灭族的。
但是,说的不对吗,太对了。
当今用近二十年证明他不是一个可以力挽狂澜的又一个永乐大帝。
而太子用两年时光就证明,唯有他可以中兴大明。
‘陛下对殿下还是看重的,’
刘之虞低声道。
“那么殿下如今韬光养晦不来京营是怎么回事,你差点调离京营,勋贵差点重新掌控京营又是为何,李若林调离殿下身边又是如何,万一,小弟说万一,真的有那一天,京营还会是天下第一强军吗,我等再不有所行动,就是大明的罪人,而你我也再无什么前程。”
郑维步步紧逼。
刘之虞沉默良久。
郑维来回踱步,脸上颇为激动。
‘好,那就搏一场,不过须徐徐图之,决不可贸然行事,’
刘之虞的声音几不可闻。
郑维露出解脱的笑意,
‘一切刘兄为主,小弟莫不遵从。’
...
右安门东厂所在,王德化悠然的步入自己的公事房。
“义父这是有喜事了,而且事情还不小,”
张绪笑眯眯的为张德华敬茶。
王德化哈哈一笑接过,很是得意。
‘义父一定要让儿晓得此事,让儿也高兴一番,’
张绪逢迎道。
‘陛下方才将某招去,要某派人监看李若链,’
王德化低声道。
张绪瞪圆了眼睛,向左近看了看,
“陛下这是对那一位有所猜忌了。”
“大约是如此,那一位实在是太能干了,”
王德化撇嘴道,
“就怕他忘了谁才是大明的皇帝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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