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赖、古尼音布等人立即统领女真营和蒙人营杀向两翼。
边群统领三千营一部在前方牵制。
没错,现在女真营和蒙人营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也就不存在保护。
相反,他们现在就是冲锋陷阵的主力。
边群所部用火铳齐射,让前排的火铳手和步弓手伤亡极大,而朝鲜军中有些步弓手射程过七十步,给三千营骑军带来了一些伤亡。
于此同时,海赖、古尼音布统领的女真营蒙人营向着两翼杀来。
他们在五十步上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强有力的抵抗,只有寥寥羽箭飞来。
而他们用骑弓在五十步到二十步距离上齐射了三次,大股的羽箭带着啸音倾泻在朝鲜军头上。
给长枪兵带来了大片伤亡。
这些杂兵披甲的很少,一成不到。
面对羽箭的防御力几乎等同为零。
女真营蒙人营的箭雨过后,足有过千人被击伤击杀。
他们的惨象惊吓了很多的军卒,端着长枪的双手都在颤抖,没法,他们大部分不过是乡兵,一年也操练不了一次,甭说什么兵事历练了。
两翼各千余的女真营蒙人营骑军挥舞马刀骑枪冲入了敌阵。
他们疯狂的挥舞刀枪砍杀,狼牙棒猛砸。
而两翼的朝鲜乡兵们立即就崩溃了。
什么结阵,什么相互配合,都被恐惧所占据,他们没有丝毫对阵骑军的历练。
他们转身就跑,把后背留给了敌人。
后面的女真营和蒙人营骑军只需要利用马速,将骑枪马刀前送就会杀伤朝鲜人。
登时,两翼阵势完全崩溃。
女真营和蒙人营大肆砍杀,一路杀到了中阵。
两翼和后阵的崩溃,让前方的军卒绝望。
哪怕有高胜义、崔以正的数百亲军压阵也不行。
恐惧传遍了前军,这些军卒只想要逃亡,他们四下奔逃。
但是他们忘了临阵步军是无论如何无法逃脱骑军的追杀。
边群一声令下,百步外的明人骑军催动战马全速杀来。
区区百步,战马全速下十余息就杀到。
登时三千骑杀入过万的朝鲜步卒中。
很多明人骑军根本不用挥舞刀枪,只是战马就践踏了一个又一个的朝鲜军卒。
这些农夫几乎没有没法组织起反抗,只有个别的军卒返身挥动刀枪,不过很快就淹没在骑军的砍杀中。
高胜义、崔以正的亲军倒也拼命抵抗。
只是被三千营的骑军火铳接连轰击下,大多落马,旋即两人的战旗扑倒。
整个军阵更是没有任何人节制,主将伤亡,剩余的军卒只有一个逃字。
只是半个时辰。
两万余军卒大半被屠戮。
有五千余人放下武器投降,逃出生天的军卒寥寥无几。
这次战斗就如同昔日辽东建奴屡次击败明军步军的重演。
步军一旦战败,就是灭顶之灾,大部分的军卒无法逃脱骑军的追杀。
而现在两千余粮车被明军所缴获。
拉车的耕牛和驮马足有五千余。
边群留下了两千人留守粮车。
他带着剩余的两千余三千营军卒驱赶着赤手空拳的五千余朝鲜军卒向西开进。
...
金光烈等人统领着三万余步卒和明军相持着。
他不认为这些步卒可以继续向西前进,援救京师了。
他必须承认明军的战力远远在他的估计之上。
现在相持,那是因为明军以为胜券在握,不想继续损失军卒,如果他统军继续向西,明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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