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
叶戈尔下意识的点头,完全没意识到眼前的德军军官会遭多大的罪,承受怎样的痛苦。
陆飞收起了匕首,不知从哪儿摸出把手术刀,开始给德军军官的手指做脱皮去肉手术。
“唔唔唔,吱吱吱。”军官十指连心,突遭小刀来回切割神经,双眼瞪的滚圆,额头和太阳穴青筋暴起,身体拼命挣扎!
可身体又被叶戈尔死死摁住,双腿不自觉的来回伸直,缩起。不到30秒已满脸通红,汗如雨下。
陆飞毫不理会他的极端反应,好整以暇的花了几分钟做完了手术。
“呕”,叶戈尔看着他逐渐白骨化的食指,不由松开手,到边上去吐了。陆飞不满的看看他,示意一边的维克多过来继续摁住军官。
“现在我要去掉你嘴里的袜子,如果你不大喊大叫,愿意配合,说出我想知道的事,我就不再给你动手术了,要不然,我能把你某些关键部位白骨化,还能让你活着!”陆飞不怀好意的看着党卫队军官的裆下。
“车长,这个部位没有骨头吧?”
“瞧你思想多复杂,我意思是把骨盆前的肌肉组织取出掉。”
“欺负人没学过生理课吗?那不是一样吗?”维克多喃喃自语道。
德军党卫队军官听了两人的对话,满是眼泪和鼻涕的脑袋拼命点头,眼中都是哀求之意。
“这幢教学楼里,有多少德军士兵,他们的宿舍在哪儿,除了这些人,整个村庄里还有多少德军士兵,巡逻放哨的班次如何。你把这些细节说清楚,但凡你说一句谎话,等我出去核实后回来,你就惨了,我一定回来那啥了你!”
“荷荷,我再也不敢,求你了,给我战俘待遇,我什么都告诉你。”德军军官苦苦哀求道。
“这才对嘛,说吧。”
“本来村庄里我们的兵力是一个连,大概有120人左右,下午抽调了两个排去附近森林清剿苏军溃散的士兵。现在村里大概有三十来个士兵,我们几个是专门调来审讯苏军士兵的,不算在内。
这些士兵分成四班,每班6人,轮流看守谷仓里的苏军。还有两个哨兵在村头站岗,每两个小时换一班。二楼右侧楼梯旁有一间教室里关了你们十几个中级指挥员,团长,营长,连长什么的。”
“非常好,平时不巡逻的德军士兵在哪儿休息?”
“在二楼中间位置的两个教室里。”
此时叶戈尔满脸通红的回来了,一脸的愧疚,轻声道:“弗拉基米尔少尉,我回来了,实在有点顶不住,你的手术实在有点太那啥了。”
陆飞撇撇嘴,一脸的看不起,示意他去门边戒备,自己继续向军官发问。
“现在维亚济马的局势如何,德军的主力在哪儿?”
“现在我军正在消灭包围圈中的苏军部队,大部分主力已继续向莫斯科进军,不过苏军包围圈中也有部分部队突围出去了,在我们正东方向二十公里外,部分装甲集团军正追击突围的苏军部队。”
“好,非常好,你晕一会先。”
“嘭!”陆飞一掌刀切在了他的脖子上,党卫队军官瞬间双眼翻白,瘫在了椅子上。
陆飞把大家叫过来,轻声道:“我们刚才被押进来时,门外有两个党卫军士兵守着,得先把他们骗进来干掉,再商量下一步动作。”
组员们纷纷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伊万,你去把那个打字员的尸体藏进桌椅板凳堆里,再把两个死掉的冲锋枪手穿上你们的军服固定在椅子上,其他人也去椅子上坐着。
维克多和叶戈尔站在门两侧,等我开门后叫门外卫兵进来,叶戈尔去关门。维克多,万一我失手,从他们背后开枪,明白了?”
大家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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