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呦,看的都疼,啧啧。”
“这是鹰党新发明对付KV2重坦的办法?好硬核啊。”
围观的苏军战士正窃窃私语,陆飞掀开炮塔钻了出来。
“这对蠢货,弄脏我的车了,炮塔上全是乱七八糟的液体,恶心的要命!伊万、叶戈尔,快出来,把“贴”在我车上的两个鹰党笨蛋给我拉下去,见过碰瓷的,没见过这么碰坦克瓷的。”
“是,车长,我来了。”伊万狗腿的从KV2车身上的前盖钻了出来。把趴在炮塔和车身上的两个德军士兵扯了下来。
“怎么样,还活着吗?伊万。”
“不知道,咦,坦克上怎么还有白的东西,滑滑腻腻的?”
“我去,快去洗手,那是脑部组织,就是俗称为脑浆的玩意。”
“呕,真特么倒霉,少尉同志,他们都死了,一个脑浆子都出来了,另一个脸都平了,五官都看不清了。”
“啧啧,这车祸太惨烈了,还好没有警察在。我们也算占了两根道,违反了交规吧。”
“车长,自从你被炸晕后,老是说傻话,我们可是英勇的坦克兵啊!警察哪敢管我们,您发起脾气来,能把警署都给推平喽。”
“别胡说,我是个有素质的人,平和的人,高尚的人,哎,维克多,谁让你吃我的蔬菜罐头的?我不吃?我不吃你也不能偷啊,吃我一脚,嘭。”
几人正在胡扯瞎闹,团长派了传令兵来叫陆飞过去。
陆飞点头,安排瓦列里调头,做好随时出发的准备,快步跑向了队伍的尾部。
一分钟后,他到了团长身旁,此时德军的摩托已被移到了路边,两个德军士兵坐在地上,两人俱都头破血流,面目全非。
“弗拉基米尔同志,你来得正好,你战前从事的工作多,见多识广。这两个死硬的鹰党打了半天什么也不说,我们都是大老粗不会审讯,只能硬来,可他们打死也不说,你说头疼不头疼。”尼古拉团长挠挠头道。
陆飞皱皱眉,蹲下身子,和蔼的问道:“士兵,你姓什么,会说俄语吗?”
头破血流的施耐德委屈道:“我叫施耐德,我听的懂,可算来了个聪明人。这些苏联野蛮人,他们光是打我,然后问我说不说,可我问他们说了能不杀我吗,没人回答我,我也有老婆孩子啊,不想死啊。”
陆飞愕然抬头,看着尼古拉不解的问:“你们真的没说,交代了就不杀他?”
尼古拉尴尬的看着边上的政委奥列加道:“好像还真的没说,你说了吗?”
奥列加一脸正气道:“有什么好许诺的,打一顿就好,不说就打第二顿。”
陆飞气馁的看着两个领导,像是看两个傻子,无力道:“行了,交给我吧,你们去整队,给我两分钟把情况汇报给你们。”团长和政委如释重负,赶紧走人去整顿队伍了。
这种情况发生其实是因为团里只剩下作战人员,没有情报人员,而政委多半是做思想工作,打气鼓劲的,都不是专业选手。
陆飞回过头来,对施耐德耐心道:“说吧,前线是什么情况,离这里有多远?你们的兵力多少,怎么部署的,整个战况如何?如果你说实话,我保证不虐待你,战后放你回家乡。如果你不说实话,且不说你还有一个同伴可以核实,就说后果吧。
我是个坦克车长,比较直来直去。你但凡有一点点不老实,我就把你放在履带下,开过去,开过来,再开过去,又开过来。你猜你的五脏六腑会不会一次次的爆开,从而滋润我的履带?”
施耐德听完陆飞的话,拼命点头,唯恐慢了半秒被送去滋润履带。
“我们两军交战的前线离这里大概七八公里,我是第四装甲集群坦克一团的摩托化步兵施耐德,我们团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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