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力,欧阳辩用了这一招,不仅让农户可以名正言顺的耕种隐匿的田地,而且默认地主可以将田地寄应在农户的身上,以此达到避税的目的。 现在欧阳辩却想给农户发土地证,将这些寄应的田地正式归给农户,这样不是在割地主的肉么? 只要我们将这个消息公布出去,不仅农户得造反,地主也得造反,这样一来,我不信掀不翻这几个小人。 更别说欧阳辩在推动的税法改制,这更是伤害所有人的恶法,天下人早就不满久矣!” 曾公亮笑道:“到时候韩相只要让门生弟子在朝中声援,无论是文彦博、富弼还是欧阳辩,都得下台,到时候天下纷扰,必须有德高望重之人来主持局面,除了韩相,还有谁有这样的资格?” 赵槩笑道:“正是如此,韩相您觉得如何?” 韩琦微微闭上眼睛,心里叹了一声。 有时候他在想,大宋朝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日这种局面的,从他在西北对抗西夏,想到后来的庆历新政,又到了前些年的嘉佑之治,无论他们如何努力,总是功亏一篑。 国势不仅没有变好的趋势,反而是越来越糟糕。 还是欧阳辩的种种看似不太正统的做法,却生生营造出今日这种大好局面。 现在欧阳辩走在正确的道路上,而这些真正的小人,却要出来作梗。 更让他失望的是,连曾公亮、赵槩这些往日被认为刚正的君子,也变成了今日蝇营狗苟的模样。 着实是令人忍不住骂了一声妈卖批啊! 曹佾满脸期待地看着韩琦,等候韩琦的答复。 良久韩琦张开眼睛:“好了,天色已晚,诸位路上小心。” 曹佾:“……” 曾公亮:“……” 赵槩:“……” 三人面面相觑。 “韩相您这是什么意思?” 曹佾一脸的惊诧。 韩琦眼里露着厌恶:“道不同不相为谋,诸位请吧。” 曹佾露出羞愤交加的神色。 曾公亮和赵槩也有些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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