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阳辩站在当场,看着吕公弼走过来。 吕公弼戟指欧阳辩,怒道:“欧阳辩,韩相公与你的父亲是朋友,怎么说都是你的长辈,你怎么就这么出言不逊呢!” 欧阳辩微微低头看着吕公弼的眼睛,丝毫没有回避吕公弼的眼光:“吕公,您要为韩相公回答问题么?” 吕公弼感觉双眼被欧阳辩眼中灼灼神光给刺痛,他心下有些吃惊:“我是说,你对长辈不尊重!” 欧阳辩呵呵一笑:“吕公弼,天地君亲师,他韩琦算哪一个? 还有你,你官职比我高,但也不过如此,咱们同为大臣,你又如何敢拿着指头来指着我? 韩相公不分青红皂白便给人戴上小人的帽子,还不允许我们自辩? 他说我们是小人,是儇薄无行、只知言利的人,而你吕公弼,一开口就给我扣上不尊敬长辈的帽子,这就是你们这帮庆历旧臣的风骨? 有话就要好好说,端着一副前辈的样子,却不干长辈的活,像话么? 你要是觉得我哪件事没有做对,哪句话没有说好,那您就指出来,别和泼妇骂街一般说什么我态度不好,不尊重人,你们让人尊重了吗,你们尊重别人了吗,你们的尊严是尊严,别人的尊严便是狗屎,你们的声誉是金子,别人的声誉便是狗屎!” 欧阳辩丝毫不给面子,噼里啪啦的就是一顿输出,吕公弼的脸一会通红一会铁青,胸膛激烈的起伏,胡须被气息吹拂起来。 旁边的吃瓜群众们心中咦了一声,感觉这个场景十分的熟悉啊。 哦,对了,韩琦也是这样。 啧啧,这个欧阳辩牛伯夷啊,怼完首相怼副枢密使,竟是无所畏惧的模样,原本有想着要在韩琦面前表现一下的官员,见状赶紧往后站了站,以免让欧阳辩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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