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惊。
话虽这么说,但是当土匪的咋能不作亏心事?
如果所有的事都按照孔老夫子教育的仁义礼智信办事,这世界还能有土匪吗?
所以说,既然选择了土匪这个职业,亏心事是一定要做的,但做大做小就看你的职业素养了。
跟这帮蠢货讨论了大半夜,结果啥都没有。
快半夜的时候,红姑终于撑不住了,摆摆手说道,“好了,你们都回去吧!”
所有的土匪走了之后,豁豁牙满脸堆笑的对红姑说道:“这一天累的,咱们要不放松放松?”
红姑当然明白这家伙话里的意思,看都没看他一样,嫌弃的说道:“滚滚滚,烦心着呢。”
豁豁牙也就那么一个不长眼色的人,人品不行,做事不行,更重要的这家伙还属于那种厚脸皮的货色,见红姑不待见自己,便讪讪地走了。
红姑来到小五子的房间,“兄弟,你都看见了,咱们野狐沟都是一帮蠢货和笨蛋,吃饭的时候人多的是,等到真正办事的时候一个都没有。”
千万别指望能够建立一支高素质的土匪队伍,如果每个人的素质都很高谁还来这里当土匪?
“姐姐,你根本就不需要问他们,我很清楚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小五子对红姑说道。
小五子这么一说,红姑深有感慨地说道,“我当然知道你清楚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但是这么多土匪追到山上,要是连敌人的影子都没有看清楚,咱们野狐沟土匪做人就太失败了。”红姑根本没有指望这些人能不能抓住关中刀客,她在意的是自己的队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几十个人追到了山上面,连个人影都没看清楚,就让人家逃走了,太没用了,太不堪一击了吧?
这事情发生在满山遍野都是土匪的大环境下,要是让自己的对手知道了,肯定会笑掉大牙的。
大家都是当土匪的,不管是草坪山的周耀宗还是野狐沟的红姑其实都是挺好面子,很在乎自己队伍的形象和战斗力,更在乎自己的队伍在土匪中的影响力。
“姐,你想不想知道是谁请来的关中刀客?”小五子努力的抬起头看了看房间周围,确信这里只有红姑一个人这才说道。
红姑也左右看了看,除了他们姐弟二人一个人都没有了,于是小声问道,“到底是谁?”
“赛张良。”小五子说道。
赛张良?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红姑大吃一惊,“他怎么还在山里?不是说赛张良前往关中招兵买马的时候被农民军抓抓走了吗?他怎么还活着?”
周耀宗有所不知的是在他离开凤州城的这几个月时间里,整个秦岭山里的土匪早就传出了多少个版本,有的说他在寻找杨紫晴没有结果的情况下出家当了和尚,还有人传说他被农民抓走了,更有人说周耀宗成了沿路乞讨的乞丐,而且还有人在半道上碰到过他。
所有传说的版本之中就是没有人传说周耀宗当了刀客,现在当周耀宗以刀客的形象出现在山里的时候,大家都吃惊了,意外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红姑将信将疑的问道。
“姐姐,你可知道在刀客劫持我的时候,山上还有一个人对他做内应,这个人就是赛张良,我给他当过勤务兵,他的声音我一下子就能够听出来,当时就是他让刀客放我走的。”
小五子到底是给周耀宗当过勤务兵的人,对于主人的声音绝对是分辨的一清二楚。
红姑可以不相信任何人的话,但绝对会相信自己亲弟弟的话。
听完了小五子的话,红姑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的敌人到底是谁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赛张良竟然成了关中刀客,而且已经带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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