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偷过东西也肯定会留下踪迹。
虽然没有监控录像,但只要是人干过的事情就一定会有踪迹和把柄,如果什么都没有,肯定还会留下粪便和尿迹。
我就不信这一路过去,参与偷窃的土匪不上厕所?
前往野狐沟的路上,周耀宗有意识查看了地面上的车辙,不过令他失望的事,现在是冬天却并没有下雪,路上并没有车辙碾过雪地的痕迹。
再加上秋天萧瑟,沿途的落叶将前往野狐沟的道路铺得严严实实,整条道路上堆满了各种落叶。
“看来他们不是用大车运送偷来的货物,而是用人扛走的。”周耀宗对张翰说道。
“如果是用人扛走的,我想这些东西不一定藏在野狐沟里。”张翰说道。
这倒也是,不说别的,就是一箱子板栗让一个壮年人扛起来,能跑多远呢?
带着这个疑问,周耀宗和张翰来到野狐沟山寨大门口。
“快去禀报你家大王,就说草坪山赛张良前来拜访。”周耀宗手下对看守山门的野狐沟土匪说道。
草坪山赛张良竟然来到了野狐沟?
看守山门的土匪,听到赛张良这个名字二话没说撒开腿就向里面跑去报告了。
“什么,赛张良来咱们山寨了?”听到消息的红姑和小五子都非常吃惊。
“姐姐,他来做什么?”小五子问道。
几场事情过后,红姑和小五子对于草坪山还有塞张良都感到非常的害怕。
在他们的心目中,草坪山就是阎王殿,就是牛鬼蛇神,牛头马面。
你不知道人家来干什么,你姐姐又怎么能够知道,“我也不知道。”
“大王,他们的人已经等在山门外了,要不要让他们进来呢?”看守山门的土匪问道。
要不要进来呢?
红姑也很为难,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她真的不想再跟草坪山有任何交往了。
就算是当土匪,也想过几天安生日子。再说了,你们草坪山这么强势,我还是不招惹为好。
可是,你不招惹人家,人家却偏偏来找你。红姑无奈只好问道,“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回大王的话,他们一共来了十个人。”
十个人?不多不多,也就是仪仗队的规模,看来不是闹事的。
听完手下人的回答,红姑又问到,“他们有没有说进山想干什么?”
“这个没说,他们只说前来拜访,其他人家也没有跟我一个看门的说。”看门的土匪一般是地位比较低的土匪,赛张良作为一个大王怎么能给一个看门的小土匪说自己的目的呢?
“既然已经来到了门前,那就请他们进来。”红姑说道。
“姐,我对这些人很害怕,他们会不会是来给咱们找事的?”小五子担心的说道。
害怕是正常的。
必定上次人家都打到门口了,自己的山寨差点灭亡,能不害怕吗?
“咱们又没有做啥亏心事,他们给咱找啥事?再说了草坪山的草坪山,野狐沟是野狐沟,咱们各过各的日子,为何要怕他们呢?”红姑说道。
在小土匪的带领下,周耀宗一行来到野狐沟聚义大厅门外,红姑已经在这里等他们了。
“不知是什么风把赛张良大王这等英雄人物吹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来了。”红姑对周耀宗等人说道。
几个月没见,这个女人更加风骚了,见到周耀宗妩媚的说道。
一般情况下,只要是在风月场待过的女人,一般会自带三份骚气;只要是在土匪窝待过的女人,一般会自带三份媚气,不然咋在这些地方混呢?
“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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