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周耀宗这一次从红姑的房间里走出来绝对是正确的。
因为,当他走出房门的时候,楼下三三两两的土匪,有的走路,有的闲聊,有的装作靠墙撒尿。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目标,那就是他们的目光无一例外的盯着这间房子。
只要是有男有女的地方不制造出一点桃色新闻来都对不住这一趟出门在外。
好危险啊!
幸好自己意志坚定,经受住了美色的诱惑,不然明天咋面对这些人呢?
周耀宗走出门对下面围观的土匪们说道,“距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都回去歇息吧!”
回到自己的房间,周耀宗舔了舔嘴唇,上面还留着红姑的味道。
“这女人难道是狗变的,咋这么喜欢咬人呢?”周耀宗暗自说道。
相对杨紫晴的温婉,红姑妖艳儿妩媚,而且这个女人爱憎分明,如烈火一般,随时都有可能把他烧掉。
虽然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很危险,但周耀宗怎么就忘不掉这个女人。
躺在床上他依然想到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挥之不去,甚至是扯都扯不掉,忘都忘不了。
女人啊!你真是这世界上最难缠的动物,一旦染上了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你的身上,甚至是贴在你的心上,一旦撕去绝对是撕心裂肺的痛。
在纠缠,难受,挥之不去,甚至是辗转反侧中,周耀宗终于熬到了天亮。
鉴于弥勒佛昨天晚上的恶劣表现,第二天一早周耀宗直接来到黑豹子的房间,对他说道,“为了今后不再发生类似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建议让弥勒佛从二楼搬出去。”
啥?
让弥勒佛从二楼搬出去?
听完周耀宗的话,黑豹子显得很意外,因为人家有自己的看法,“不就是玩女人吗?这有什么,咱本来就是当土匪的,来到城里不玩女人还能干什么?”
在黑豹子看来,这根本就不是什么事。
周耀宗不高兴了,“玩女人?你把昨天晚上的事情看成了简单的玩女人。你想想清楚,红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野狐沟的大王,更是咱们的合作伙伴,事情别想那么简单。”
虽然周耀宗把事情说的很眼中,但是黑豹子根本不那么认为,“红姑也不是什么好女人,我知道她的底细,她本来就是独龙王的女人,现在借着独龙王的名头当上了野狐沟的大王,从本质上讲她其实是咱们的敌人。”
啊?
这家伙竟然如此看待问题,怪不得弥勒佛闯进了红姑的房间,黑豹子会那样处理。原来从开始,这家伙就没有把红姑当成自己人,而是当做敌人来看待的。
好有个性的见解啊!
“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我们不管她过去了是谁的女人,但现在她是咱们的合作伙伴。一旦把关系弄僵了,咱们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周耀宗对黑豹子说道。
“照你这么说,弥勒佛必须从这里搬出去了?”黑豹子很不情愿地说道。
“对,应该从这里搬出去,这家伙万一给咱们惹出其他麻烦来,咱们后面的日子都不好过。”周耀宗说道。
“大掌柜,你看这样行不?”黑豹子说道,“整个二楼住的都是男人,只有红姑一个女人,还不如把她调整出去,咱们也睡得安生。”
这倒是一个办法。
如果把红姑调整出去整座楼都安生了。
“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跟店掌柜说一声。”周耀宗说道。
事情其实很容易解决,当周耀宗说给店掌柜的时候,南门客栈的掌柜二话没说就答应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这就在前面楼上给她找一间屋子。”
南门客栈是凤翔城比较大的一家客栈,除了临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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