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来,闹事的方式几乎没多大改变。
女人采取的方式,一哭二闹三上吊。
男人采取的方式,撒泼耍怪抬死人。
看似多种多样实则没多大变化,除此之外还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
“你所说道就是是这些人?”周耀宗指着店门前哭哭闹闹的人问道。
“不止这些,里面还有躺着的。”小飞狼说道。
“进去看看。”周耀宗说完直接走进了山货店。
他知道门前闹事的看似声势浩大,实则没什么底气,不过是一些雇佣的戏子而已,而在后院里躺着的几个人应该是六爷的真正手下。
后院里,三个人正在说闲话,其中一个躺在木板床上,另外两个坐在后院的台阶上,有说有笑,根本不像生病的样子。而且这几个人时不时抬起眼睛看一下走进后院的人。
那种眼神里明显很不屑,咋了?我就是耍赖,我就是给你们找事,你能把我咋地?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百姓没遇到痞子确实一点办法都没有。
因为百姓们谁也不敢把这些人杀掉,也不敢真正跟他们撕破脸皮,而痞子们也正是抓住了百姓们的这种胆小怕事的心里才为所欲为。
不过等痞子遇到土匪的时候,就有好戏看啦!
见小飞狼带着周耀宗等人进来,三个人很不屑的看了一眼,然后躺在床板上的家伙躺得更直了,“哎呦喂,我的肚子疼死了,你们赶紧给我找郎中看病,不然我死在你们店里了。”
撒泼和耍赖是痞子们最常用的方式方法,屡试不爽,经久耐用。
现在这些家伙又把他们的传统手艺用上了。
周耀宗笑了笑说道,“郎中也有好有坏,万一遇到手艺不行的郎中,一下子把你给看死了,咋办?”
本来是小病,如果郎中的手艺不行,直接就看死了。
这事情也是屡见不鲜的。
三个人一听这话,知道行家来了,“哪个郎中敢把我们兄弟看死,我看他的铺子还开不开?”
很显然这几个人的目的已经表现无疑了,我们本来就是找事的,看死我们的人,我们正好给他找事,看他能把我们咋的?
周耀宗听完之后依然保持着微笑的态度,“郎中不一定会看死人,但是不是郎中的人肯定会看死人。”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如果我请郎中看病或许不会把你看死,但如果我不请郎中,肯定会有人把你看死。
理解了这层意思之后,三个小混混知道害怕了,脸色都变了,“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威胁六爷的人。”
虽然是谈话,但是周耀宗却听出了胆怯,原来你们不过如此,关键时刻还要把城北六爷拉出来吓唬我们。
“哈哈哈,几位兄弟在这里也睡了有几天,如果睡累了,头昏了,也该回去了。”周耀宗依然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但却用一种威胁的口气给三个小混混说道。
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只要一言一行就能够听出对方的有没有底气?
“你说道倒轻巧,没有完成六爷交给我们的任务,怎么能回去呢?”
明白了,我完全明白了。你们在这里撒泼闹事其实就是城北六爷的意思,你们不过是傀儡而已。
“这么说是六爷让你们来我们店里闹事了?”周耀宗很直接的说道。
这话一说几个小混混大惊失色,“那是你的意思,我可没这么说。”
“兄弟别紧张,我不过说说而已,我很清楚你们只是道上的小混混,背后还有更大的人物。我现在告诉你们,你们立即从这里搬走,回去告诉六爷就说明天晚上我在南门客栈设宴招待六爷,请他把兄弟们都带上,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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