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乃是韩馥在冀州除了鞠义外最为倚重的战将,如今张郃在邺城郊外与鞠义交战后,其战果彻底颠覆了韩馥的认知,在他想来,先登营虽然强劲,但也没达到能以一当十的地步,可残酷的现实却狠狠地扇了韩馥一巴掌。
邺城中,刺史府内。
韩馥忧心忡忡的说道:“鞠义的先登营为何如此强劲?如今他却舍我而去,投在了袁绍的麾下。”
沮授面色沉重的说道:“张将军在我冀州也算悍将,可对上鞠义后,却被杀得惨败,如今我冀州北有公孙瓒占城圈地,东有袁绍虎视眈眈,南有曹操厉兵秣马,主公再不做出抉择,我冀州将被这些人给瓜分掉。”
如今鞠义败给了公孙瓒,张郃又败给了鞠义,鞠义却投了袁绍,韩馥麾下最能打的鞠义走了,第二能打的张郃远远不是鞠义的对手,本来他就很迷茫,此时再听到沮授的分析后,韩馥身体中那软弱无能的性格彻底暴露出来,只见他面色凄苦的说道:“就连鞠义都打不过公孙瓒,我冀州还有人能打得过他吗;袁本初麾下皆是虎狼之师,讨董之时我就亲眼见过,如今再有鞠义投靠,其军威更甚当年;曹孟德狡诈无偿,如今他执掌了兖州后,更是万万不能惹。”
听了韩馥这自哀自怨的话后,田丰就气不打一处来,只见他出列问道:“主公志在何处?”
韩馥闻言一愣,回道:“当然是保境安民,让我冀州百姓丰衣足食。”
田丰慷慨激昂的说道:“如今董卓掌控天子,视天子如掌中玩物,汉家声望已经被其践踏得所剩无几,此时大乱将至,群雄并起之时,主公执掌天下第一富庶之地,冀州,当有所作为才是。”
韩馥苦笑道:“我冀州四面环敌,皆是虎狼之辈,我当如何?”
田丰沉声道:“我冀州富庶,可带甲之士何止百万?况且主公麾下文有闵纯、沮授等多智谋士,武有耿武、张郃等善战悍将,加之主公善待百姓,民间百姓皆感恩戴德,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主公为何不拿出点魄力出来,将来主公登堂授爵,封侯拜相,一飞冲天之时,我冀州将士们也将跟随主公飞黄腾达。”
耿武早就有心谏言韩馥争霸天下,如今此事被田丰提及,耿武便接腔说道:“元皓所言不错,试问天下间,有谁的领地比冀州还好?”
韩馥胆小怕事,只见他说道:“诸位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如今我冀州岌岌可危,还谈什么宏图霸业?”
沮授出列说道:“袁本初领地不过渤海一郡,将不过数员,兵不过数万,他都敢妄图我冀州,主公为何不敢图谋天下?”
韩馥叹息道:“可我现在谁都打不过,这该如何是好?”
众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劝导韩馥,只要他稍微表现出一点雄心壮志的话,这破敌之策自然会被沮授、田丰等人摆在他的面前,供其选择,可如今韩馥却死抓着打不过人家这一点来说事,这就让众人寒透了心,换作任何一个明眼人都能看出的肤浅道理,韩馥却偏偏看不出来,打不过人家的话,为何不能发展自身,训练士卒,等到能打过的时候再去打,韩馥坐拥这等好地,还会缺装备、粮草、兵员吗?显然是不缺的,这一点,田丰、沮授、耿武等人已经一说再说,可韩馥就是听不进去,这不是装傻充愣就是软弱无能,不管出于哪一点,韩馥今日的表现已经伤了大家的心。
一些心思活络之人已经开始盘算着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了。
韩馥的表现荀攸尽收眼底,只见他突然笑道:“韩冀州志向不在此,诸位何必相逼?”
自从荀攸到来后,冀州就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先是公孙瓒率军南侵,后是鞠义中山国战败,最后鞠义反叛出走,张郃大败,这短短几日所发生的的事情,全是在荀攸做客冀州时发生的,这让沮授、田丰等多智善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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