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恩,自当为主公效死,公孙瓒、袁绍之流的兵马加起来也没我军半数,我军何惧之有?还请主公重整旗鼓,任人唯贤,纵然身死,我等也必将为主公守住冀州。”
韩馥苦笑道:“只鞠义一人就让张郃败北,更何况比鞠义更厉害的公孙瓒,你们谁能抵挡?”
张郃闻言后便出列请命道:“主公,鞠义的六百先登勇士不过是依靠弓弩之利,要破之不难,只需给末将五百马军,稍加训练,就可以打败他;至于中山国的公孙瓒,其军依靠劫掠为生,我军只需断其后路,不断压缩公孙瓒的地盘,不出一月,公孙瓒必败退返回幽州。”
张郃的话让荀攸心中微微一惊,暗道这张郃果然名不虚传,句句说到点子上,若韩馥真照着张郃说得做,冀州定能高枕无忧,但现在该说的荀攸都说了,成不成就看韩馥自己的意思了,若他此时多嘴半句,可能会适得其反。
韩馥叹息一声后,说道:“我处处不如袁绍,如今公达的计策甚合我意,你们为何反应这般激烈?”
沮授劝道:“主公,自古哪有出让自己家业的?况且袁绍狼子野心,若他执掌冀州后,对于我们是福是祸也不知道,还请主公三思。”
韩馥犹豫了半晌,最后咬牙道:“我意已决,决定把冀州让给袁绍。”
“主公....”沮授悲愤的大叫,正要出言劝阻时却被韩馥出言打断,道:“就这么定了,此事休要再议,自今日起,我将搬出刺史府,耿武你即刻携带刺史印绶前往渤海,迎袁绍来邺城做冀州之主。”
“唉!”沮授心灰意冷之下便与田丰走出了刺史府,韩馥看着二人的背影,心中顿时有种难言之情,却不知该如何表达,最后唯有叹息一声来表达心中的那股惆怅。
见答应袁绍的事情办到后,荀攸便不做停留,告辞了韩馥后,奔出刺史府朝沮授、田丰二人追去。
“公与、元皓,还请留步。”荀攸追上沮授、田丰二人后,高声呼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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