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太史慈显然不信郭嘉的话,只见他转头紧紧的盯着杨帆。
“当真!子义若不信,可亲自前往本将治下,询问任何一名本将治下的百姓,手中没地的不是作奸犯科之辈,就是不善此道之人。”
见太史慈语气有些松动,杨帆心情顿时大好,话语间显得格外的随意。
“既然是杨征北亲口承认,慈,不疑!”
太史慈暗道,杨帆官拜二品大员,麾下战将如云,谋臣如雨,坐拥千里之地,没道理欺骗他这小小的平头百姓。故而点头回道。
“即便杨征北您不恨我,可您麾下的这些将军们岂会不恨我?”
太史慈显然是打算投靠了,不过他还有些担心张辽等人在将来会给他使袢子,疏远他。
“文远!你来说几句!”
太史慈此话一出,杨帆便在心中暗笑了一声,这太史慈也太年轻了,即便张辽此时答应他以后不会为难他,谁能保证张辽以后真不会为难他?但想归想,杨帆可不会说出来,以免错失了这一员良将。
“战场之上,各施手段,子义何错之有?不过是辽本事不济罢了,子义不必介怀!”
张辽闻言后,面色复杂,主公杨帆都这样说了,他张辽还能如何?他可不敢轻撩杨帆的虎须,毕竟杨家军的所有人都是以杨帆为主。当下他只好苦笑道。
“慈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杨征北应允!”
太史慈犹豫了良久,随后朝杨帆躬身拜道。
“但说无妨!”
杨帆负手而立,笑道。
“慈想亲自前去接来母亲!”
太史慈说道。
“子义为人子,当尽孝心,这无可厚非,”杨帆随即朝许褚说道:“仲康,去把本将车架赶来,赠与子义!”
“这万万不可,慈不敢受!”
太史慈闻言后连忙摆手道。
“你母老弱,怎受得了千里颠簸?本将这辆车架虽属常物,但也能让子义的老母亲坐着舒服些。”
杨帆不以为意的笑道。
“如此,慈谢过杨征北赠车之恩!”
太史慈随即抱拳说道。
不多时,一辆平淡无奇的马车就被许褚赶了过来,太史慈随即接过马缰,向杨帆告辞道:“待慈接到老母,定来相投杨征北!”
“那本将就在并州等着子义,到时我们兄弟两再把酒言欢!天色不早,子义快快赶路!”
看来这太史慈也想去问问他母亲意思,还真是位好儿子,杨帆随即笑道。
太史慈走后,郭嘉连忙上前说道:“主公,那辆马车造价数千金,就这样送了?若那太史慈一去不复返,主公你岂不是要亏死?”
“呵呵,太史慈不是这样的人,数年前他在崔钧麾下曾担任过几个月的郡尉,后又离开,相隔数年,太史慈都能因为崔钧的一封书信千里来援,可见此人信义笃烈,有古人之风,这样的人既然答应了会来,那他就一定会来!”
显然杨帆也从谛听营那里了解到太史慈为何会出现在西河郡的原因,只见他自信的笑道。
杨帆他们在军营中谈笑风生,然崔钧、郭强在离石县中却度日如年,短短一个时辰,二人就像是度过了一个甲子一般,离石县县衙中。
“州平,杨帆大军在外,你说我们该如何是好?”
自从杨帆定了一个时辰的期限后,郭强就一直在崔钧身边问这个问题,把崔钧问得不厌其烦,最后干脆沉默不语,任由他一个人在那里念念叨叨。
“州平,不如我们就降了吧,保命要紧!”
见崔钧不理会自己,郭强也见怪不怪,随后又说道:“快到时辰了,我们该如何是好,我们到底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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