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党郡,沾县。
南靠沾山,东接冀州,西临汾河,本来是座宁静安详的小县城,可自从杨丑当上了上党太守后,沾县便不再宁静,先有杨丑率军屠了沾县数个村落,因靠近冀州,故而杨丑也会向张扬禀报这是冀州兵所为,随后那些惨死的百姓便给杨丑割下头颅拿去领功。
杨丑不善治理,只顾一味的压榨百姓,导致上党百姓苦不堪言,一些身强力壮之辈皆是落草为寇,靠打家劫舍来养家糊口,白天是勤劳朴实的百姓,到了夜晚便是杀人越货的强人,这样的情况在沾县普遍存在。
因特殊的地理环境,杨家军还未来到沾县,此时沾山上的强人打算恨恨的抢夺一番后就逃向冀州快活。最后一票,自然是心黑手辣,这伙强人们连续屠了数个村子后便远走高飞,向冀州逃去。
沾县本就人人自危,加之上党又是易主杨帆,谁又会多管闲事去理会那数个命运悲惨的村子。随着时间的推移,数个村子里惨死的百姓无人掩埋,此时正值烈夏,尸体正在快速的腐烂发臭,一场恐怖的瘟疫正在逐步酝酿。
这日,正在壶关巡查关防的黄忠接到了士卒的禀报,言崔钧已在关下等候,有急事要与他商议。
虽然杨家军一向都是军不管政,政不管军,但黄忠的南大营驻守在上党郡,自然要与地方官吏打好关系,毕竟与人为恶还不如与人为好。黄忠随后便命人把崔钧带进关内。
壶关,议事堂。
“州平,急忙忙的来我这里,所为何事?是不是哪里又有盗匪劫掠百姓了?”
黄忠大马金刀的走进了屋内,见崔钧在那来回踱步,满脸惊慌焦急,随即笑道。
“汉升,你终于来了!发生大事了,我需要你的南大营出兵帮忙,若不然,必成祸事!”
崔钧可没有心情与黄忠开玩笑,当场便焦急的说道。
自从崔钧来到了上党上任后,便带着数十名官吏衙役走访各县,可就在昨日,崔钧去到了沾县,却见沾县内数个村子的百姓均是身染恶疾,当时崔钧就留了个心眼,便让随从中一位略懂医术的官吏前去查看,最后得到了一个恐怖的消息。
原来这数个村子的百姓是得了瘟疫,如今已有数百名百姓染病死去,从沾县县令口中得知,原来是此处的村寨在数日前曾被悍匪屠了数个,起初他们也没注意,现在发现后正准备禀报,崔钧人就到了。
“何事需要动用本将的南大营?州平你可有主公或者陆军部的调令?”
黄忠眉头一皱,随即问道。
“时间紧急,再晚就祸事了,祸事了!”
崔钧拉着黄忠的衣袖,惊慌的喊道。
“若无主公或陆军部的调令,请恕忠无能为力!”
从崔钧的表情来看,黄忠立马就断定他没有调令,随后果断的拒绝道。
“汉升,你且听我说完!”见黄忠不出兵,崔钧连忙解释道:“今日清晨,我赶到了沾县,可到那才发现......”
随后崔钧便把沾县出现瘟疫的消息说了出来。
“什么?瘟疫?”
黄忠闻言一惊,噌的一下就站起来,叫道。
即便是杀伐果敢的黄忠也被这个禁忌的词语给吓了一跳,灵帝在位时南阳就发生过大规模的瘟疫,黄忠可是亲身经历过那场浩劫,此时这个恐怖的词语又从崔钧口中说出,而且还是发生在上党郡,容不得黄忠不惊慌。
“正是,今早我已派人前往晋阳向主公汇报此事,只一天时间沾县染病而死的百姓就达到八百余人之多,钧人手有限,故而才来求助汉升,此时唯有汉升的南大营才能封锁沾县,不让瘟疫蔓延出来,若瘟疫蔓延出来,我上党郡将尸横遍野,寸草不生啊!汉升,此时我无主公调令,但还要汉升看在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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