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放心,老臣即便舍了这条老命,也会保全陛下。”
王允凄凉一笑,此时四周的百官皆无一人上前为他王允求情,可见王允数日前的作为是何等的不得人心。
“李傕,若是老夫死了,你等是不是就不会为难天子?”
王允朝李傕高声道。
“我等只为清君侧,若是你这奸臣自缢,我等自然会收兵止戈。”
李傕笑道。
“好,那老夫就如了你们的意!先帝,老臣来了!”
王允凄苦一笑,随即两行老泪划破脸庞,待其说完后便从宫墙之上纵身一跃,摔死在宫门之前。
一代权臣王允自董卓之后便草草的走完了他的权臣之路,可谓是作茧自缚,自己挖坑自己跳,到头来也怪不得谁,要怪只能怪他被权势蒙蔽了双眼,看不清局势,真以为当上了太师后便能目无一切,肆意妄为,到最后还只是便宜了李傕、郭汜二人。
长安之乱随着董卓、王允的身死,便暂且告一段落,随后李傕、郭汜二人共同把持朝政,也算是相处得极为融洽。
秋收刚过,临近寒冬。
汉献帝刘协的初平年也过到了尽头,李傕一日三改天子帝号,可见把汉室的威严践踏得体无完肤,汉地各路诸侯仿佛饥饿的豺狼嗅到了血腥一般,先是幽州的公孙瓒率军攻伐幽州牧刘虞;后有曹孟德猛攻青州数路黄巾;袁术也没有闲着,正在招兵买马,磨刀霍霍,屯兵徐州边境,准备大肆扩张;吴郡的孙策则遵守与杨帆的约定,窝在吴郡大练骑军。
汉朝多地战火纷飞,就连杨帆的并州也迎来了最为危急的时刻。
和连自从上次逃回了草原后,便忍辱负重,最后凭借着其高贵的血脉,还是让他拉起了一支五十万人的鲜卑骑军,此时正朝朔方郡的鸡鹿塞、云中郡的五泉县而来。
杨帆对北方草原掌控不足,故而待和连兵临鸡鹿塞时才知道鲜卑大军来犯的事情。
自从张辽的北大营进驻了五原郡后,他便忙着编练新兵,好兵都被赵云、关羽等人抢走,到如今过去了几个月,张辽才把编制弄满,如今他北大营的新兵数量是全军最多的,足足占了七成,因北大营的防区只有朔方、五原两郡,故而张辽直接调了一校人马把守鸡鹿塞后,便在九原城外大练兵。
因车胄献城有功,故而杨帆破例让其统领一校人马,此时的守军正是车胄这一校。
今日车胄一如既往的巡视着鸡鹿塞,关墙上的军司马顿时打趣道:“车校尉,咱们这鸡鹿塞常年无人来,那些鲜卑人就算要来,也会从云中、雁门那边来,您老天天这样巡视,弟兄们连想开个小差的机会都没有!”
“你这小子,给老子好好的盯着,这鸡鹿塞可是我们朔方郡的唯一一道要塞,你们的家小可都在身后呢!”
车胄随即笑骂道。
“哈哈,车校尉,要不你去跟头说说,把我们调回去训练新兵,总比在这里闲着好吧!”
军司马嘿嘿笑道,显然是以前参军时被练得惨了,这会打算从那些新兵上找回来。
“小兔崽子,说什么呢?练新兵有什么好练的,给老子好好守着,到换防时,放你小子几天假。”
车胄伸手拍了下军司马的头,笑骂道。
“那敢情好,我可记着了,下次换防的时候车校尉您老可得兑现承诺啊!”
军司马闻言一喜,连忙说道。
“放心,忘不了!”
车胄笑道。
加入到杨家军中过的生活是车胄最为开心的日子,虽然田地少了,但百姓们都对他感恩戴德。
虽然他知道这些百姓并不一定是感谢他,但并不代表车胄就不会对号入座,而且还乐不疲此的深陷其中,家中老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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