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眼神示意他来解释。
“公孙瓒的罪证?何其多也!你且听好咯!”
田畴连忙给了刘虞一个‘你安心’的眼神后,出列说道。
“在下洗耳恭听!”
程绪面色清冷,暗道一定要把这件事给搅黄了。
程绪与田畴均为刘虞的从事,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故而两人的关系一向很是紧张,特别是鲜于银、鲜于辅两兄弟还与田畴交好的情况下,程绪无时无刻不在向田畴使着绊子,只要田畴说这个事好,程绪就会出言反驳,说这个事不好,其实这也没什么,同事之间的良性竞争有助于双方的提升,但这程绪却不管事情的对与错,只要是田畴提出来的,他就会反对,以来彰显他在刘虞心中的地位。
“公孙瓒共有三点罪证,其一,他身为右北平郡的太守,乃是我主的手下官吏,我主的政策却始终未能在右北平郡得以实行,此乃不尊号令,实为不忠;其二,我主曾主张对鲜卑、乌桓等异族采取怀柔政策,然公孙瓒却是背道而驰,以杀止杀,可谓是血债累累,此乃残暴滥杀,实为不仁;其三,公孙瓒不经请奏,擅自在右北平招兵买马,意欲图谋不轨,此乃居心叵测,实为狼子野心之辈。不知这三点可否名正言顺?”
田畴一边迈着步子,一边笑道。
“哼,一派胡言!”
程绪面色冰冷,一甩衣袖便转身朝刘虞抱拳说道:“主公,这完全是田畴的一面之词,据我所知,右北平郡异族杂多,推行主公仁政阻力颇大,还需徐徐渐进,怎么到了田畴嘴里却成了不尊号令了?异族残暴不仁,时常犯边,劫掠我族百姓,公孙太守以杀止杀之举又何错之有,况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此举怎么到了田畴的口中却成了残暴不仁了?右北平临近边疆,公孙太守招些兵马御敌为何就不行了,况且人家不是已经上书主公言明其中缘由了吗?这到了田畴口中却成了图谋不轨。主公,依在下看来,田畴才是真正的图谋不轨,还望主公治他个蒙蔽上听,扰乱军心之罪!”
程绪言辞凿凿,每句话都非常的犀利,但他一心想弄垮田畴,却不知刚才的话已经得罪了刘虞,程绪的话往轻里说是搬弄是非,往重里说就是其心可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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