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或许比我想的还要严重,如今我军久攻不下,战力本来就不如公孙瓒军,现在倒好,士气更是一落千丈,若我是公孙瓒,定会找准时机劫掠我军粮道,只要成功一次,我军将面临无粮可吃的境地,到那时,将士们谁还会为主公卖命?谁还会?饿着肚子卖命吗?当兵打仗,本来就是奔个前程,到如今却连活着的希望都非常渺茫,你难道还要让人家继续跟着主公卖命?鲜于将军,我告诉你,死忠的人是有,但是很少,惜命的人才是最多的。”
田畴感到非常的好笑,如今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既然鲜于辅要继续装傻充愣,田畴也都由着他,只顾自己喝酒找醉。
“唉,子泰你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奈何主公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要我如何处之?”
刚才田畴口中的死忠之人便说的是鲜于辅,只见他一脸颓废的说道。
“既然没有大志,就得找个稳固的靠山,安安稳稳的治理一方便是,主公占着幽州牧却无争霸之心,就好比小娃娃怀里抱着金银财宝到处乱跑,哪个人见了不眼红?”
田畴显然是被刘虞伤透了心,只见他淡淡的说道。
“这......”
鲜于辅闻言一惊,显然他也没想到田畴会心生去意,临行之前他能劝慰一番也算是有良心了。
“将军,不好了!”
这时,一名士卒慌慌张张的从帐外闯了进来,焦急的说道。
“何事如此慌张?说!”
鲜于辅见这名士卒衣甲破烂,其上还带有血迹,顿时眉头一皱,低声喝道。
“将...将军,我们运粮队被劫了,是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劫的!”
士卒连忙慌张的回道。
“什么?劫了多少?”
鲜于辅闻言一惊,连忙问道。
“我军三日的粮草都没有了,让白马义从一把火全烧了。”
士卒脸色惨白的说道。
“好了,我知道了,此事还有谁知道?”
鲜于辅脸色阴沉,淡淡的问道。
“只...只有小人知道。”
士卒咽了口口水后,小声的回道。
“恩,切记此事勿要让任何人知道,好了,你下去休息吧!”
鲜于辅淡淡的说道。
一旁的田畴面色淡然,仿佛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何事,眼中随即露出一丝不忍。
“诺!”
‘噗嗤!’
士卒刚转身就被鲜于辅一刀砍死倒地。
“来人啊!”
鲜于辅一边擦拭着手中的战刀,一边朝帐外吼道。
“将...将军,何...何事?”
帐外随即走进两名士卒,他们看见已经倒地身亡的那位同袍后皆是面色一惊,随后结结巴巴的问道。
“此撩乃是公孙瓒军的奸细,幸好被本将察觉,这才把他斩杀,你们把他拖出去埋了!”
鲜于辅淡淡的说道。
“诺!”
那两名士卒连忙托着那人疾步走出了营帐,生怕待会鲜于辅凶性大发,把他二人也杀了。
“唉!”
田畴亲眼目睹了此事的全过程,随即微微一叹,抬起酒樽便把杯中的酒水倒在地上,算是为那名士卒送行。
“看来还真被子泰说重了,如今之计,我军该当如何?”
鲜于辅显然对刘虞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只见他轻声问道。
“无他,退军!”
田畴说道。
“那该何时退军?”
鲜于辅急声问道。
“今晚,趁夜退军!”
田畴言简意赅,显然不愿多说。
“为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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