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说道。
“什么?”
刘虞闻言一愣,连忙抬起头来,一副震惊的看着田畴,暗道这板上钉钉的事情,他田畴还能火中取栗不成?
“不知主公是想战?还是想向公孙瓒请降?”
田畴面色无喜无悲,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为刘虞出谋划策,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选择跟随刘虞是个多么大的错误。
“子泰,你就快说吧!”
鲜于辅一脸焦急的催促道。
“主公都不想再战,我又何必多此一举,不如开城投降,免得再遭受无妄之灾。”
见刘虞沉默不语,田畴的心顿时凉到了谷底,只见他自嘲的轻笑道。
“老夫为何不想战?子泰莫要用言语激我!”
刘虞随即开口说道。
“既然主公不想投降公孙瓒,那主公是打算负隅顽抗了?”
田畴似笑非笑的问道。
“老夫乃是天子亲命的幽州牧,公孙瓒此举可是以下犯上,老夫有责任镇压他,还请子泰教我如何做。”
刘虞犹豫了片刻,随即起身朝田畴躬身拜道。
“唉,主公,你的性格我了解,其实你非常不适合做这幽州牧,即便打退了公孙瓒,将来也还会有其他人想染指幽州。”
田畴微微一叹,直到现在,刘虞都不会说出与群雄相争的言语,他心中还在想着朝廷中的那位可怜天子,这样的人让田畴即是感慨万千,又是难过非常。
刘虞乃贤臣,却不是明主;他有干吏之才,却无枭雄之姿;总而言之一句话,刘虞只能投靠他人,依附别人,若为一地之主,等待他的将是灭顶之灾。
“既然如此,那畴便说了,此时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三条路可走,就是不知主公欲选哪条!”
犹豫了片刻,田畴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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