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弘农,斩杀张济,血债血还!”
“攻破弘农,斩杀张济,血债血还!”
将士们纷纷高声回道,起初他们也不知道大军为何会突然聚集,此时,他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最尊敬,最爱戴的主公,居然遭受了刺杀,这群单纯的将士们只是微微一愣后,就爆发出了无尽怒火。
如今并州的好日子得之不易,是用数万将士的生命换取而来,而这一切的开创者-杨帆居然遭受刺杀,这让他们如何不怒,如何不气。
杨帆目光一厉,高声道:“文聘何在!”
文聘连忙出列应道:“末将在!”
“着文聘率本部人马为先锋,出壶关,攻河内!为大军开路!”
“末将领命!”
杨帆一声令下,六万南大营便开始行动了起来。
先是文聘的两万先锋在当天夜里就出了壶关,朝着河内郡疾驰而去。
大战的黑云正逐渐在河内郡上空凝聚。
从董卓身死,李、郭之乱后,司隶就成了无主之地,只要有些威望,就可任一郡太守。
自前几日,杨家军开始在壶关集结后,河内太守就逃之夭夭,留下各县县令在那胆战心惊,最后,司马家因是河内望族,故而被推到了这个风口浪尖上,司马防也就莫名其妙的做了这河内太守。
河内治所,怀县。
司马防召集了各县县令议事。
期间,司马防直接说道:“探子来报,杨家军前日兵出壶关,文聘的两万先锋已达高都境内,不日便可翻越太行山进入到我河内郡,诸位怎么看?是战是和?”
“什么?杨家军来了?”
“这可如何是好?”
“我们这些人怎会是杨家军的对手?”
“惨了,惨了,我家的田地要被分出去了!”
......
各县县令在听到司马防的话后,无不是神情惶恐,胆战心惊,这些县令多是当地士族子弟,平日搜刮民脂民膏时都是不可多得的好手,如今大军犯边,却让他们变成了无头苍蝇一般,只会嗡嗡乱叫。
司马防心生厌恶,这群人平日间的做法,他又何尝不知,此时见他们的这副表情后,还真是让司马防有些大快人心的感觉。
野王县令胡瓢突然小声地说道:“不如,我们把温侯吕布迎入河内,让其为我们抵御杨帆,如何?”
“好啊,好啊……”
“此计甚好,吕奉先乃天下第一武将,有他在的话,必定能挡住文聘。”
“我看此计可成......”
胡瓢的话顿时得到了许多县令的支持,可见胡瓢在河内世家中威望很足,此时,已经威胁到了他们家族的利益,谁还会去管司马防这位太守同不同意。
而司马防似是猜到了这群人会如此做一样,面色无喜无悲,让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胡瓢不动声色的瞥了眼老神在在的司马防,轻笑道:“司马太守可别往心里去,我们这也是为了河内不被外地侵扰而已!”
司马防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河内太守的印绶放在身前的案几上,笑道:“我自知才能有限,不能再继续执掌河内,此番退位让贤,还请诸公另择贤能。”
司马防如此识趣,还真是令胡瓢有些刮目相看,他也就不再做作,直接收了太守印绶,笑道:“我等河内世家,必定铭记司马家的善举。”
司马防闻言后,冷笑一声,自顾走出了太守府。
随后,河内世家以胡瓢为首,一边招募兵勇准备抵御文聘兵锋,一边派出信使前往河东,邀请吕布入主河内。
有时候,不得不说这些世家是目光短浅,还是厚颜无耻,当初河内无灾无祸的时候,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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