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可以守住门户,连挡黄叙二十多剑。
而黄叙的脸上,竟也开始露出了钦佩之色!
眼见刘磐快要支撑不住,刘琦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再打下去只怕会有问题,随对黄忠道:“汉升,可否能让他二人罢战?”
黄忠回答一声:“可以。”
他大步上前,踏入两人的战圈,一伸脚直接勾住了黄叙的一条腿,将他绊了一个蹡踉,然后伸手攥拳抓住黄叙握剑的手腕。
“撤手。”黄忠淡淡道。
黄叙诧然的看着黄忠,虽然知晓自己父亲的本事,但他委实没想到父亲居然能够在自己出快剑的时候,一招便将自己制住。
黄忠道:“光看手中之刃,却不防下盘,若遇高人,两式之间便取汝性命!”
黄叙急忙道:“儿受教了。”
却见刘琦走了过来,对黄叙道:“黄叙,你果有好武艺,堂兄亦是一样……两位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适才看的某眼都花了,汝有这等本事,在这小县为卒确实屈才……万里山河、沙场烽烟之地才是男儿当纵横驰骋之地!”
收揽黄叙这样的毛头小子,与收揽黄忠这样的中年人不同,要让他们感觉到激情,要让他们感受到澎湃,也要让他们感受到豪情。
黄叙叹了口气,道:“我不过一步卒而已,如何能纵横万里?”
刘琦微笑道:“如何不能?刘府君唯才是举,不论出身年齿,只要有本领,便一概接纳,你看我,年纪和你一般大小,不也是受任为掾史,身担千钧重任来荆州了么?”
刘磐歇息够了,也走过来,拍着黄叙的肩膀道:“黄兄,适才是某出言无状,兄弟是个有本事的!跟我们走吧,你我一起干番大事!”
黄叙脸色发红,对刘磐道:“适才黄某无礼过甚,请勿怪罪。”
顿了顿,他又对刘琦道:“承蒙掾史这般看重,黄叙愿追随掾史同为刘府君效力。”
刘琦闻言笑了:“勿称掾史,太生疏了!今后大家便是同僚,如蒙不弃,咱在场中人便结为兄弟,如何?”
这一下子,不仅是黄叙,就连黄忠和刘磐都愣住了。
刘磐凑到刘琦身边低声道:“堂弟,如此不妥吧?在场中人,黄氏两人乃父子也,如何结拜?这岂不弄乱人家辈分?”
刘琦干巴巴地道:“我是要跟黄叙结拜,堂兄别咬文嚼字。”
即使如此,刘磐也觉得有些不妥。
就算是黄叙有本事,但毕竟只是一个步卒,刘琦身为刺史掾史,乃州佐官,如此岂不自降身价?
刘琦自然是知道在这个阶级鲜明的社会,自己这般行径过于惊世骇俗。
但他也知道,眼下跟黄叙结拜,是他收拢黄家父子最好的机会。
黄忠和黄叙眼下效忠的,其实还是刘表,而不是他刘琦,刘琦只是刘表的代言人而已。
要把他们父子绑在他刘琦的战车上,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结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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