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典韦的笑声变的更加洪亮,他高举手中长戟,继续强声吼道:“还有谁来!” “威武!” “威武!” “威武!” 典韦身后,南蛮营的士兵们高举手中兵械,奋力的嘶声吼叫,为其助威。 但眼下,已经不会再有人跟他们继续死拼了,丹阳兵们在撤退命令下达之后,如同潮水一般的向着后方涌退而去。 …… 少时,待辕门的丹阳兵们在南蛮营的驱逐下尽皆退寨之后,典韦那张一直亢奋的脸上,威武豪横的表情突然消失了。 他将手中的长戟倒插在地上,伸手摸了摸自己如水桶般粗的腰肢,脸上闪现出了痛苦的神色。 “这腰上的一刀……着实是够深啊。”典韦呲牙咧嘴地叹息道:“忘了是哪个儿子砍的了!” …… 丹阳兵撤了,荆州军开始打扫战场。 虽然能够防御住了对方的夜袭军势,但主战场毕竟还是自家的营盘, 因此,不论是人员上还是物资上的损失,荆州军这面都是有一些的。 而战将之中,典韦,百里浠,羊栈岑狼全都受了或重或轻的伤。 身为主帅,刘琦在将寨内战场的后续事宜安排明白后,便去各个营帐中看望几位受伤的将领。 百里浠和羊栈岑狼的伤势还好,并不太重,主要是典韦的情况有点超乎刘琦的预料。 典韦身上的伤倒都不是很重,但却非常的多, 刘琦去看他的时候,医者正在给典韦身上擦疮药,幸好都是皮肉伤,只需抹药静养就会痊愈,但在敷疮药的时候会让人感觉到钻心似的痛, 饶是典韦这般硬汉,此刻也是紧咬牙关,脑门上的汗大滴大滴的顺着脸颊淌落。 刘琦站在典韦的身边,看着典韦这般受罪,心中很是不忍。 昨夜的这场仗,能够成功的让丹阳兵撤退,很大一部分是典韦的功劳。 刘琦走过去,坐在榻边,看着典韦咬紧牙关,皱着眉头汗如雨下的样子,感叹道:“若非典君今日在辕门处坐镇,恐我军难敌丹阳军矣……南蛮营士卒的战力虽高,但临阵的机会较少,平日里的军演亦还不甚精熟,若是没有猛士为首带动士气,还真就是会被丹阳兵给击溃了。” 典韦听了刘琦的话,似是想说些什么, 但他此刻正被敷药,确是钻心的疼,有心想说点什么,但偏偏还吱呜不出来,只能是在那趴着干着急。 他一边流汗,一边使劲的向刘琦摇头。 又过了大概三炷香的功夫,医者为典韦敷完了药,典韦这才显得轻松了起来。 医官收起药箱子,嘱咐了一些典韦日常里的注意事项,然后便要向刘琦请辞。 刘琦关切地问道:“医者,典君的伤势,不要紧吧?” 医官道:“府君放心,典君身上的伤口虽多,但大部分都是皮肉伤,并无大碍,最为严重的是腰上的那一记刀伤,虽然很深,但幸好不曾伤了内脏,只需静养一阵,便无大碍。” 典韦缓过一些劲头,道:“某家已无大碍,休养几日便可继续上阵,府君不必担心!” 话还没等说完,就听医官黑着脸,直接打断道:“不行!” 声音之大,差点没把典韦和刘琦都吓一跳。 典韦莫名其妙的看着那名医官。 却听医官义正言辞地道:“典君身上的伤虽不重,然流血甚多,特别是有些刀口极长亦不浅,若是未痊愈便乱自牵动,很容易便被扯将开来,殊为不妙,依某观之,典君最少也要静养三十日,方才能够上阵。” 典韦呆愣楞的看着那医官,少时才回过味来。 他怒斥道:“好大胆!你个行医抓药之人,竟也敢喝命于某?” “不得无礼!”刘琦出言喝斥了典韦。 言罢,却见刘琦对着那医官道:“典君伤势的事,我会劳记于心,多谢医者以实情相告。” 那医者走后,典韦颇不服气的问刘琦道:“某家哪里有那般伤重,还需静养三十日?简直好笑!府君莫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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