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忠都不救,也要保证自身的安全向南边退去,说明队伍里肯定有比织田信忠还要重要的人物啊。”
明智光秀的话让寺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了,大家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织田信长大概率已经在那队旗本里了。
怎么可能…
明智光秀只觉得从头到脚被人浇了一盆冷水,在熊熊火光映照下的夏夜里却只感到彻骨的寒冷。织田信长怎么可能不在本能寺内就寝,反倒跑到东寺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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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时辰前,天正十年(1582)6月16日傍晚,京都东寺。
“田沈先生,请恕我们只能掩护您到这里了。”
德川家使者团的大久保忠佐非常歉意地向田沈健太郎微微行了一礼,“按照规定,入夜后我们使者只能下榻在东寺一带,不能再继续往京都里面走了。而且再往里走,您刺杀后,德川家怕是也脱不开干系了。”
“已经足够了,多谢德川家的诸位。”田沈健太郎一边卸去自己身上穿着的印有德川三叶葵的衣服,一边换上了一身黑衣,“替老夫混过检查最严格的京都外沿就足够了,这里面忍者数目并不多。”
“那您之后打算怎么办?”大久保忠佐看着连佩刀都没有带的田沈健太郎,忧心忡忡地低声道:“您只有一个人而已。”
“一个人就够了。”田沈健太郎留下这句话后,便快步消失在夜色里,直奔本能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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