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音:“昭姬你要照看一下,她不仅是你的师姐,还是你嫂子!
过上一段儿时间,我就将关系挑明,将她娶回家。”
刘水闻言,便将胸膛挺了起来:“兄长放心!您十三岁的时候,就撑起了这个家!
我也一定能将家撑起来!”
刘水满是坚定的说完,声音忽然一低:“兄长,家里我会看好,你也一定要好好的回来,家里面就剩下咱俩了,你若、若是也没有了,家就彻底没有了……”
刘成闻言,心里面一暖,笑着伸手在刘水的脑袋上揉了揉:“傻小子,说什么傻话呢?
你放心,你兄长的命硬着呢!”
说罢,刘成就从刘水手中接过自己战马缰绳,翻身上马,回首朝着众人望去。
目光扫过众人,看到了远处随着父亲过来蔡琰蔡昭姬。
“出发!”
刘成转过头大吼一声,静默的队伍,顿时开拔。
他自己也催马随着队伍前行。
寒风呼啸着,翻卷着那面骑都尉刘成的旗帜,也卷起他那猩红的披风,猎猎作响……
透过零星飞舞着的雪花,望着那骑在马上,越走越远的身影,蔡琰拢在袖中的手,不由的用力攥紧。
她的手中,是一小节被她暖的温热的柳条。
这是在知道今日刘成要率兵前往汜水关的时候,她悄悄折下来的。
只可惜,一直在手中攥到现在,她到底还是没能将这根柳条送出……
她的心中,在这一刻充满触动,整个人又是担心,又是难过。
一开始的时候,面对刘成,蔡琰是有着不少小心思在的,那就是,想要通过刘成这个年轻的武将,在这乱世之中获取一份安稳。
为此,她还不惜做出来了不少出格的事情。
但到了现在,她发现自己的一颗心,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栓到了对方身上……
自己与郎君之间的关系,需要尽快挑明了,这种偷偷摸摸,不敢站在人前的感觉,是真的不好……
……
汜水关前,有着诸多人马。
济北相鲍信的弟弟鲍忠,带着诸多兵马,在这里指着汜水关上,破口大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一些人在骂的同时,还做出了一些具有侮辱性的动作。
汜水关上的兵卒,也有气不过大声对他们进行回骂的。
一时间这里极为热闹。
印象之中,本来极为肃杀的战场,硬生生的被一片骂声给淹没了。
只不过,任由他们怎么喝骂,怎么侮辱,这汜水关的门,依旧是紧紧的闭着,没有半分要开的意思。
鲍忠等人又不敢直接去攻打汜水关,因为靠的近了,上面就会有诸多的滚木擂石、羽箭这些东西飞落下来,将他们的性命收割走。攫欝攫
这两天,因为尝试着攻打汜水关,他们已经有百十人都折损在了这上面。
“鸣金收兵!”
眼看着到了傍晚,汜水关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动静,在后面观阵的鲍信,下令收兵……
……
“兄长,这可如何是好?!汜水关的守将华雄,是铁了心的坚守不出做缩头乌龟了,汜水关又那样的险峻,只怕就是用将士们的命去堆,也不一定能将其堆开……”
返回营寨之后,鲍忠看着自己兄长,这样说道,整个人都显得比比较焦躁。
“不用焦躁,你明日接着领兵再去骂上一天。”
鲍信出声说道。
“明天就是年节了,怎么还要去骂?
就算是骂,那华雄也一样不会出来啊。”
鲍忠闻言有些不想去做,也有些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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