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住的住处。
“主、主人,季玉公子求见。”
有人出声禀告。
刘焉闻言,想了想,叹一口气,出声说道:“让他进来!”
片刻之后,在外面等得火急火燎的刘璋,就出现了刘焉面前。
来到房间之中,刚一见到刘焉,刘璋就不由的为之一愣。
因为不久之前,看起来明显是喝高了的父亲,这个时候坐在这里,整个人都无比的清醒,半分喝高的意思都没有。
“你此时过来见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原本刘璋满心都是怒气,觉得有很多的话要说。
结果此时,见到自己父亲这种清醒的状态之后,一时间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心里面的愤怒,也消失了一个干净。
整个人都有些慌。
“孩儿、孩儿不知道父亲为何、为何要答应那使者的要求。
这哪里是天子向我们益州要米粮,分明就董卓这贼人向我们益州讨要米粮……
一百万石米粮,一拿出去,咱们益州,可就彻底贫穷了。
那使者所说的借五十万石,也只是一个托词,真的相信了,绝对有去无回……”
迟疑了一会儿之后,刘璋咬咬牙,决定将这事情说出来。
“你如何就知道,我要将一百万石米粮,运送到关中?”
刘焉静静的坐在这里,等待着刘璋将话说完知之后,望着刘璋如此说道。
听到自己父亲这样说,刘璋一下子有些懵了。
不论如何,他都没有想到,会从自己父亲口中,得到这样一句话。
“您、您不是、不是说,要、要在三、三个月之内,就、就将一百万石米粮,尽数运送到关中的吗?”
刘焉叹口气道:“我只是与之虚与委蛇罢了。
只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手段儿,暂时稳住董卓,好有时间,做出一系列的安排。
为之后极有可能发生的战斗,做准备。
若不这样说,当面就拒绝,不接诏书,天子面上须不好看。
这样的消息传回到关中,董卓那厮,必然会恼羞成怒,很有可能,会立刻点起兵马,进攻益州。
我们还没有做好准备。
在这样的情况下,很有可能会吃大亏……”
听到刘焉这样说,刘璋心里面升起了浓浓的、恍然大明白。
当下就对着刘焉极为恭敬的施礼,满是诚恳与感慨的道:“孩儿愚钝,不明白父亲大人良苦用心。
若非父亲大人解释,还将会瞎担心……”
“现在你知道,也能放下心来,夜深了,去睡,今后一段儿时间,可有的忙了。”
刘焉摆手对刘璋说道。
刘璋却没有立刻离开。
他看着刘焉,在这里踟蹰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有话就说!不用在这里做这等小儿女之态!”
看着刘璋的这幅样子,刘焉就觉得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他的修养一样算是可以的了,还是没有忍住,对着刘璋发了火。
刘璋身子一个哆嗦。
不敢再怠慢,马上开口说道:“父亲大人,兄、兄长他们,尚在长安。
若、若是开战,兄、兄长他们,岂不是、岂不是有难了?”
刘焉儿子,不止一个。
留在洛阳的,也不仅仅只有长子刘范,还有次子刘诞。
刘焉成为益州牧,这些儿子,是留在洛阳做人质的。
当时,留下的还有幼子刘璋。
刘焉入益州,就只带了三子刘瑁。
刘焉入川,暂时稳定住益州局面之后,就开始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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