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破的葬礼就在湖边举行的,在场的人也没有多少,之前九黎族那八十一位元老早已经在逐鹿战役中拼了个光,阿姓兄弟们也只剩蚩尤一人了。
所以...阿破就这么的被埋在了湖边!
“我想好好的睡一觉,什么都不想考虑,什么都不想做。”蚩尤甚至没有管父亲神农,而是直接命令手下人带自己走。
神农恢复的很快,还帮刑天检查了身体,然后什么都没说,也选择和蚩尤一样,躲避内心的创伤去了。
刑天和风伯雨师说了一下刚才的情况,搞得风伯雨师悲痛万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不过稍微的离开了了一阵,竟然让好兄弟阿破落得这般下场。
“你们先忙,我也去休息了。”刑天也觉得这种蹊跷的事情糟心。
九黎族就在这种悲伤的气氛,使得和外界有些格格不入。
轩辕正在琢磨,为何这段时间九黎族如此的安稳呢?
在没有绝对的消息时,轩辕甚至误以为九黎族说要搞大动作,所以派出了侦查情报的手下。
十日后,轩辕知道了这段时间九黎族发生了什么!
轩辕甚至有了亲自去九黎族看看的情况,因为毕竟哥哥神农也受了伤。
而就在此时,神农却传来了消息——不必管我,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去!
轩辕就在当日,便向刑天提起了宣战,理由是——华夏需要你!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理由,全华夏有将近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看不懂。
刑天在得到轩辕的战书的时候,正在打造自己的兵器。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孤零零的刑天就这么迎接到了自己人生终点的议事。
三日后,刑天带着自己打造好的兵器来到了蚩尤这里,见蚩尤和神农都在,好像知道自己要来一样。
“干嘛不用我帮你打造好的?”蚩尤此刻坐在睡觉的地方,看着刑天带来的兵器,不解的问道。
“我这次去送死的,又不是去杀人的。”刑天把手中的木制斧盾放在了神农和蚩尤的面前。
神农拿起了这木制的斧子和盾牌,放在鼻子上好好的闻了闻,然后说道:“用死树做兵器,看来你真的是去送死的啊。”
蚩尤不懂这是死树还是活树,但总感觉像刑天这样的人,即便要去送死,也应该死的光光彩彩的,让后人能记住。可现在这样的情况,好像若是叔父轩辕不给个宣战,刑天好像都懒得去做最后的战事了。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蚩尤忍不住问道。
“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知道?”刑天一直视蚩尤是世上唯一的朋友,其关系甚至超过了神农。
蚩尤感觉到了刑天的这股暖意,所以从看起来懒洋洋,实际上是最舒服的姿态变成了很不舒服,但看起来很严肃的样子。
“就是因为我认为了解你,所以才会这么问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蚩尤知道刑天如果现在扭头一走,就是终生的离别。
刑天笑了笑,把斧盾又重新的拿到了手里,说道:“你们信不信,若我想,就是这木质的斧盾我都可以用来杀人的。”
神农和蚩尤同时点头表示同意。
刑天看着二人不像说假话,所以长吁一口气,说道:“前些日子我反省了一下我自己,说实话,就对华夏的贡献来讲,我刑天甚至都不如那仓颉。十年后肯定有我的传说,百年后或许还有我的传说,但千年后,我终究会被定格为华夏的叛徒。”刑天见蚩尤要开口,所以抢话道:“你别反抗,你也会是这样。”
蚩尤为此看了看神农,想看看神农的意思。
结果神农...不说话!
“就算你这么理解,又有什么用呢?咱们毕竟是做了事情的,又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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