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着了寒浞的道了。”
中康等人都同意元康的想法,所以也就把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依靠的纯狐,作为了一个可以撼动寒浞的作用点。
“那纯狐该如何拉拢?”中康现在想回去了。
“十年后,你觉得行吗?”昭明的话让中康很是失望:“十年?太久了。我觉得现在就可以,毕竟我有孩子了,还是个男孩。寒浞要是聪明的话,是绝对不会杀我的。”
昭明知道这是元康当时说给中康的话,但现在看来,有些问题:“寒浞他是聪明,但也是个不守规矩的人。如果让他觉得,杀了你比不杀你更有益,你说他会不会让你活下去?你要想清楚,他已经失去了整个华夏人的信任,也包括纯狐的信任,这样的人,还是正常人吗?”
中康开始害怕了:“那...那怎么办?”
昭明想了想后,说道:“不知我父亲这一脉心疼华夏,向我后稷叔伯,还有其他的叔伯,他们的后代也都隐藏在华夏的角落里静静的看着。等,你就好好的教育着你的娃,时时刻刻的盯着寒浞,相信我,像寒浞这样的人,是一定会死的很惨的。”
就目前来说,昭明这种近乎悲观的计划实际上是最有效的......
似乎在现在寒浞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害怕的地方,所以也就没有了希望。而自己的挚爱纯狐也仿佛把自己当成一个可以说话,但无法说真心话的存在一样,即便是时时刻刻在一起,也没有了当初的那种感觉。
“纯狐啊,我觉得现在华夏安稳的很,咱们出去走走。”寒浞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自己想出去走走了。
纯狐知道现在对寒浞来讲,所有的人,包括每年夏至的会议来的人,都是对寒浞阳奉阴违的。而寒浞也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虽然很少杀人了,但心中的戾气却分毫未少。
“去哪里会有人欢迎你,或是欢迎我?”纯狐从后羿走后,就没少怼寒浞。所以寒浞这也是习惯了:“去南边,你不是想报仇吗?咱们就先去南边探一探,等回来就收拾蛮人。”
纯狐嗤笑一声:“你又不是华夏的君王,如何调动的了华夏人为你战争?再说了,南边人本来就恨我,而你还想和我去南边,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那你想怎样?就这么一日一日的和我耍脾气?”寒浞也是积压了心里多年来的烦心事,实在有些受不了了:“我也想做君王啊,但他中康活着不说,还赖死在雷泽地域不出来。现在东边的人,尤其是当年跟着后羿混的,是恨不得喝我的血,吃我的肉,碎了我的骨头,我哪敢去做什么。”
“那你想做什么?不会是想杀了后羿,再杀君王!寒浞我告诉你,咱俩已经是华夏的罪人了,你别因为心中那虚荣的权利心,最后把你我的命也给赔上。”纯狐说这话可就真的伤了寒浞的心了:“我虚荣?我权利?我要的这些当初不都是要给你报仇吗?如果我还是当年的我,大不了就看着你和后羿过一生啊!我是希望亲手帮你还有你的族群解决了当年欺负过你们的蛮族人,这才有了今时今日的样子。你竟然说我虚荣和权利?对,我是虚荣,但我是享受和你在一起的虚荣。我也确实喜欢权利,但让我当年仅是后羿的手下,哪里有实力来解决那些当年欺负过你纯狐的人?”
周边的所有人在听到寒浞这一番愤慨之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因为觉得现在的寒浞就是个失去了理智的人,一旦触碰了不该触碰的,很有可能会当场就没了性命。
至于纯狐,也有些惊讶了。因为这些年自己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总是觉得寒浞是因为自己的权利还有虚荣心才走到了今时今日的地步。但万万没想到原来还有这些事情的加持:“寒浞,我是你的女人,对于这件事,我是应该跟你说对不起的。但话还是要说明白,虽然你有为我的想法在里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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