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下这种诸侯王都在的时候,和前些日子在商地的所见所闻对比了一下,发现还是不如商地繁华。
“所以说你没野心谁信?”槐和曹圉之间的矛盾只要在于,槐认为纶城毕竟是华夏的中心,是应该商业最发达的。可是偏偏遭遇就认为没必要让一个纶城吸干净整个中心的一切资源,毕竟华夏的中心再变,一直再变,没准哪一日的天气有问题,导致君王不喜欢纶城,改用其他地界了。
“野心这东西谁都有,只是愿不愿意,想不想去做而已。商地又不是我一个人发展到今日的,难道你要让我们这条血脉从我司徒契祖宗开始的所有努力,都化为泡影吗?”曹圉说的很在理,很多诸侯王也开始了口头支持。
华夏人是有祖宗的,所以在曹圉拿出司徒契来的时候,身为君王的槐就感觉到一定的理亏了。
“华夏是咱们共有的,但毕竟纶城确实是咱们华夏的中心,如果你们商地的一切都比纶城好,那么很简单,你们双方换一下不就行了?”说话的人是有虞国的人,也算是君王槐的娘家。
曹圉摇头道:“每个地方的发展,都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代人的努力。从我司徒契祖宗到我这一代,少说也是两三百年了,这其中的努力不是你们能够想象的。你们说我们商地发达,那是因为我们讲诚信。”
“你的意思是,我们的落后,是因为我们不讲诚信了?”鞠插话道。
“耕地的就好好的耕地,瞎掺和什么?”曹圉之所以称鞠为耕地的,除了鞠确实是耕地的之外,也是在说鞠的祖宗后稷,当年最厉害的就是耕种。
这次轮到不窋说话了:“曹圉,人是食为天,没有我们的粮食,你们商地的人吃什么?退一万步来讲,君王的命令是必须服从的,你日日夜夜的带着兵器在纶城转悠,可是起了个不好的头啊。别忘了,咱们都是同血脉的,别让人看笑话。”
“行了,彻底明白了。”曹圉把手上的兵器丢在了地上,并且对着所有的诸侯王说道:“这事是我曹圉做错了,君王就是君王,命令是要听的。反正我是认了,你们自己看着办。”
作为临时对抗君王的领头人曹圉都认了,其他那些对统治阶层有意见的诸侯王自然不会继续怎么样。
就这样,临时的纷争在不窋的到来后,从明面上摆到了暗面上。
“不窋,幸亏你来了,要不然我这个新上任的君王,可能就要大开杀戒了。”君王槐说话的时候,都透着一个杀气。
不窋能感觉到的出来君王槐不是在说气话:“君王,老君王刚刚离世,即便是再生气,也不宜见血啊。再说了,都是同祖同宗,有什么事不能做下来谈的?”
槐拍了拍不亏的肩膀,说道:“咱们这血脉啊,是越来越淡了。而且你要搞明白,是同祖,但已经不同宗了。我听父王说过咱们祖宗的一些事,说真的,我有些羡慕那个世代的人了。烦心事少,也没有那么多的纷争,这样多好啊。”
“那是因为那个世代的人,最大的敌人不是人,而是这天地。从混沌之烟开始,咱们华夏就是多灾多难的,以至于今时今日还是如临大敌一般。其实啊,咱们这个世代也很不错,能吃饱饭,能有酒喝,还有那么多的娱乐,是!”
槐被不窋惹笑了:“你说的对,老祖宗已经和天地合作了,所以咱们这几个世代,没有那么多的自然危险在。有好的生活是来之不易啊,所以我不想和任何人有纷争,尤其还是你说的,同祖异宗的人!”
“商地我刚来过,确实比纶城要繁华。但我觉得,作为综合能力来讲,纶城还是比商地要厉害的。”不窋说道。
“怎么讲?”槐现在就是担心商地越来越厉害,最后抢夺了自己的资源。
“那里只有交易,文化上没什么像样的存在。而且还没有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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