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下了肚子,孔甲立马变得悲怆了起来:“哎呀,我这半辈子算是白活了。想了那么多的治理华夏的方法,结果被我那个叔叔给捷足先登。反倒是我,自从出走老丘后,可真是知道什么叫做势利二字,竟然还有人嘲笑我没有当上君王,你看着气人不?”
报丁通过这几日和孔甲的交流,知道孔甲不算是个坏人,只是作为曾经的君王继承人,没有那股子觉悟而已:“叔,我是商人,比您更知道那种势利眼是多么的恶心人。可这也没办法啊,人性嘛,得认!”
“我说大侄子,你真是个好娃,我要是和你是亲人就好了,我和我那个大侄子廑,说不到一块去。”几杯酒水下肚,孔甲已经完全把报乙当成自己人了。
“叔,我祖上和您祖上难道不是一个祖宗?”报丁把商人的特点,在孔甲面前表现的一丝也没有隐藏,专挑喜欢的话说,还不让孔甲觉得这是在敷衍自己。
“对,咱们都是一家人,都是彻头彻尾的一家人。来...喝个痛快!”孔甲就这么的喝到了深夜,直到报乙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后,报丁来到的时候:“父亲,我看着孔甲叔是真的失望了。”
“他失不失望无所谓,我只是觉得这些年在他身上花的时间和利益,到底还能不能赚回来。”报丁叹了口长气,仿佛把从孔甲没有当上君王后的所有愤怒,全都给呼出来了。
“父亲,您恕我直言,我觉得没有机会了。”报乙看了眼正在呼呼大睡的孔甲,觉得面前这位失意的老者,根本就没有做君王的能力。
“哎...算了,反正君王扃也没找咱们的麻烦,咱们把精力转给下一任君王廑就好了。”报丁和报乙边讨论边离开了孔甲的住处。
突然,孔甲睁开了眼睛!
一股从未有过的失意,逐渐的蔓延到了孔甲的全身,最后通过血液,流入到了心里。
“这人...为什么都那么势利呢?”孔甲之所以能够突然的醒来,是因为这几年没有固定的住处,也不敢以个人的身份游历诸侯国,所以只能时常的风餐露宿,在一些比较危险的地方睡觉。
其实孔甲压根就没有睡着,只是想听听这对本来自己还认为不错的父子是否对自己真心而已。结果这么一试,就试出了问题。
这个夜晚很温暖,但孔甲的心很凉......
“你还知道回来?”不降看着面前已经变了样的孔甲,嘴上虽然骂的很,可心里却难受的要命。
孔甲的心也不好受,只是这些年的漂泊,尤其是最近在商地遇到报丁和报乙这对父子俩后,已经让自己本来就已经烂了的心,彻底的发霉了:“你不是让我回来吗?现在怎么,又不让我回来了?”
“你...孙子呢?我的孙子呢?”不降怕孔甲继续出走,所以赶紧把话扯到孙子上。
结果孔甲嘿嘿一笑,说道:“别我吃了!”
不降气的生了病,君王扃连来劝了几次都没有让老君王不降不生孔甲的气,所以扃只能去劝孔甲了:“你父王没跟你说为什么把这君王之位传给我?”
孔甲很奇怪,因为自己回老丘,最不开心的人应该是叔叔扃才对。并且即便是见面了,一般也不会主动提着君王之位的事情。
“君王在上,请受草民一拜。”孔甲知道叔叔扃在这事上没错,但就是见到叔叔扃,有种被压抑的感觉。
“什么草民,你是今后要继任华夏君王之位的人,我和廑只是替你做一段时间而已。你父王让你有个孙子,难道你就真的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扃的脾气很好,但此刻也有些要发飙了。
“这几年我就想跟杂草一样到处跑,当然是草民了,难道还是贵族?还有,等你和你儿子都去见祖宗的时候,估计我早就在祖宗那里有娃了。还什么传位给我,是你脑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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