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孕育人也,而人创之法,故亦可曰,乃天地孕立之法!——华夏鼎世
报丁和报乙哪里会知道自己的一番正常对话,竟然让孔甲曾有过自杀的心。并且这样的心,在自己的儿子皋出生后,渐渐的又变成了杀人的心。
于是在扃哥哥君王不降去世后,就萌生了退意:“廑,你今后会把位置传给孔甲吗?”
廑的年纪也不小了,所以眼眸见,透露出了一股子老练:“父王,这是伯父不降的意思,容不得我想不想。”
扃点了点头,眼光也变得深邃了:“那你打算多少岁的时候,把君王之位让给孔甲?”
“等我快死的时候。”廑和扃的对话很是值得玩味,也就是因为是父子关系,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说着这样的话。
因为在这对父子看来,孔甲到今时今日的行为,还是没有资格当君王的。而且一旦是手握权力,加上又是如今这般快要入土的岁数,很有可能大开杀戒,让华夏的夏世,至此走下坡路。
与此同时,孔甲也确实坐着让不降的老臣,以及现在君王扃的臣子头痛的事——喝酒!
孔甲抱着自己的儿子皋,坐在父王不降的石制棺材前,和自己死去的父王不降...喝着酒。
“父王,你看看,人都是要死的,你也一样。”这几日孔甲已经说了很多胡话了,但还是没有停止:“我也快死了,但还不是君王。父王啊,您做君王的时间太长了。我数数昂!”
“一年,两年,三年...我的天,足足五十九年啊。父王,您这辈子是赖在君王之位上了。”孔甲说的确实是实话,只不过在这种场合中,在这种时间上说出来,确实不妥。
“父亲,你能把嘴闭上吗?”这是这几日来,皋第一次开口讲话。
孔甲已经醉的不行了,所以听到声音后,一直都在寻找其声源在哪里:“谁...谁在讲话?”
皋砰的站了起来,用头撞开了父亲孔甲的下巴:“哎呦,痛死了我。”
门口的护卫们悄悄的看了看孔甲现在的样子,兴奋的差点蹦起来。
“父亲,爷爷刚走,你不能这样。”皋不知道是因为名字的事,还是说天生就这样,反正在所有人看来,这位还未成年的小娃,绝对会是一个类似皋陶的存在。
皋这么一说,孔甲果然有些酒醒了:“哎呀,头有点痛啊!”
“父亲,您这几日辛苦了,先回去,我在这里就行了。”皋把醉醺醺的孔甲给扶了起来,然后交给了护卫:“好生照顾。”
护卫把孔甲搀扶走后,皋留下了眼泪:“爷爷,您怎么生了这么个混账儿子啊。”
还有一些护卫在门口没有走,所以听得清楚此刻皋在说些什么。
“小君王,您别说了,我们怕死。”门口的护卫听了半天后,觉得一旦让孔甲知道了,那么好脸面的孔甲,很有可能把要发在儿子皋身上的火气,发在自己这些听到秘密的护卫身上。
“放心,有我在,没事的。”皋万万没想到的是,仅仅过了三个夜晚,老丘的广场上,就多了将近十具尸体。
“谁干的!”皋的呐喊声,响彻了整个清晨的老丘广场,更让原本还在熟睡的老丘人,以为出了什么大问题。
时间不长,老丘的广场人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有杀手吗?”有人问了这个问题,可也没有人回答。
又过了不太久的时间,君王扃带着人来了:“封锁老丘,挨个排查。”
扃是个脾气超级好的人,但此刻看着将近十位身首异处的护卫时,整个心也都纠了起来。
“君王,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其实皋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因为这将近视为身首异处的护卫,全是几日前的夜里,听到自己骂父亲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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