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皆有核心,而一旦制与常,且有其术,则得其事之权也!——华夏鼎世
孔甲是在君王之位上离世的,这也让很多人认为孔甲故意耗着,生怕死前退位被清算。于是在孔甲葬礼仪式的时候,很多人就组织了一些暴力的行为,打算让孔甲不得安宁。
为此,皋直接利用了手上的正当之法,把所有闹事者全部给关押了起来,甚至带头的几个还因此丢了脑袋。
“君王,您刚上位就滥用职权,您觉得这么做对吗?”豢龙氏的首领原本就因为一些事情不受孔甲代价,也觉得孔甲是有问题的君王。而现在的新任君王皋又一继位就‘大开杀戒’,这怎么能让豢龙氏不着急?
“做得对,非常对。”皋早就想好了对策,只是没有料到豢龙氏的人会站出来而已。
“那好,君王,您就说说您做得哪里对了!”豢龙氏的话,让来参加孔甲葬礼报乙生了气:“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单单就是在老君王的葬礼仪式上闹事,就是死罪。君王不要他们的命,你还有什么好问的?”
报乙不知道豢龙氏是谁,但豢龙氏早就听过商地之主,也是商地之王的名号了:“我豢龙氏是有话就说的,可不想某些势力一样,整日想着怎么颠覆我华夏的夏世。”
从报丁开始,商人经商的时候,就有了一定的政治意图。最能体现的,就是身边开始有了武装了。
虽然商人们一直都在解释着当年王亥遇害的事,可偏偏豢龙氏就是不买账:“商丘立国也就百十年,仅仅王亥一人遇害,你们就敢拿武装说事。要是今后再来点大事情,你们是不是得反了?”
报丁不屑的一笑:“照你这么说,只要有人想要我们的命,那么我们就把脖子洗干净了,然后等着被砍脑袋是?”
豢龙氏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嘴巴笨,没得商地之人的圆滑,所以只能扭过头来,再把精力用在了君王皋的身上:“君王啊,这些人很多都是受了蛊惑的,您一笼统的都抓了,会让华夏人寒心的。”
皋看着豢龙氏的眼睛,看到了气愤的眼神中透着一股着急。而着急之中,又透着一股无奈和伤心:“人虽然抓了,也是为了父王的葬礼仪式能够安稳的弄完而已。至于他们...我会调查清楚的。”
豢龙氏叹了口气,是真的没话说了:“臣...领命!”
孔甲的葬礼仪式被闹,这是从夏世的大禹开始到现在,君王中头一回。所以葬礼仪式死气沉沉的,没有该有的气愤。
由于夏世的创世者大禹生前,最喜欢的就是自己妻子涂山氏的候人兮猗。所以每每遇到什么伤心的事,比如这君王的离世,奏乐都是候人兮猗。
随着一声声的候人兮猗传出,皋这才觉得自己长大了!
没有人知道皋在哭什么,没有人知道孔甲这看似暴戾的手段中,都是为了什么。
但皋懂,皋知道父王孔甲做的一切,其实都是为了自己......
孔甲一走,在商丘等待消息的商人莫名的兴奋了起来。
“主人,看来咱们商人这次真的要爆发了。”报丁的儿子报乙也长大成人,身边也有不少趋炎附势之人:“死不死无所谓,反正这青铜的技术在咱们商人的手里,谁让他们...瞧不起奴隶的!”
报乙嘴里的他们,指的是君王血脉的人。而奴隶,实际上很久以前驻扎在南边的九黎人。
之所以九黎人在几百年后变成了奴隶,也是因为九黎人托大,不愿意被世俗的规矩所压制,不管是谁做君王,九黎人只是各管各的,谁的账也不买。
久而久之的,九黎人越来越少,越来越少,最后只得跟着地下的巫族人一同生活了。而经过了几次的南边蛮人争抢地盘,这些所谓的山沟沟,也竞相的变成了各个诸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