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祖宗被西边的诸侯王给赶到了这里,最后定了居。从那以后的很长一段路,我们都是极度落魄的。”
“那你们是怎么活过来的?”关龙逢作为今后要辅佐发的人,自然从小就被父亲好好的栽培着。上到盘古祖宗的往事,下到当时的一些琐碎之事,关龙逢基本都很清楚。
“求夷人呗,反正当时的九夷人有些叛逆,把我们当成了可以一同拉拢叛逆的伙伴。”蚕丛没有经历过当年的事,可是话里行间,都是曾经的回忆。
“那现在呢?”关龙逢换了个丝绸,开始了重新的记录。
蚕王有些为难了:“现在虽然我们被控制着,所有的丝绸都被商人们决定着价格和出路,但至少我们活过来了,还活的很好。像我们这样的族群,商人们不知道还控制着多少,所以若是和他们发生冲突,估计很难能在道义上占到便宜。”
发眯着眼睛,仿佛把自己已经当成了君王一样:“手上的权力,是有用的,我不能让他们继续这么作‘恶’下去。”
接着关龙逢把发的一些计划列了出来,然后递给蚕丛看。
蚕丛看着上面的计划,身体开始发抖了:“小君王,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商人想夺权了。您这些看似非常正常的权谋之事,对华夏任何一股势力来说,都是要命的事情。”
蚕丛手指着丝绸上关于商人的一项规定,上面说今后任何商人的交易,都要给君王交钱。而这些钱,则公开的向那些贫困的地区支援,使他们能过上好日子。
这公开二字,直接就把君王这位统治者拉到了一个至高无上的地位,使得如果商人们不同意这样,那么就等于唯利是图,不想让所有的华夏人能过上好生活。
“做君王的,不应该为了所谓的荣华富贵来做事,而是应该考虑大局,不能让一些事情影响到华夏的成长,对。”发指的是商人已经让华夏的成长变得扭曲了:“商人不压制,华夏长不大的。”
发的一席话让蚕丛和关龙逢意识到了商人的危险,所以蚕丛希望自己手上的丝绸生意,能让小君王发控制着:“小君王,您接手!”
“不行,我接手了我就是商人了,我说的是压制商人,而不是废除商人。”发最后叹了口气,仿佛是对商人无能为力的叹息......
这样的计划谋划了很久很久,久到报丙的孙子出生的时候,久到皋已经撑不住的时候。
“能不能控制好商人,就看你和你的孩子了。我这辈子没做什么坏事,但也没做什么好事,算是个废物。发啊,你继位后,可真的要做实事了,可千万别想我一样唯唯诺诺的,想做事又怕事。”老君王皋把自己贬的一无是处,这样所有人都很惊讶。
“君王,您也不能这么说自己啊,要是华夏没有您的坚持律法,那么现在商人将无法无天了。”关龙逢熟知华夏历史,所以对律法有多重要是非常清楚的。
“都快死了,别拍马屁,你们豢龙氏绝对都是人才,好好地,别学他们商人。”皋微微一笑,离开了人世。
报乙和报丙,包括报丙的孩子主壬和孙子主癸也没来。这让发的心里,基本确定了自己的政治方针了:“桀,你要记住了,等你继位后,一定要好好的整顿这些商人,必要的时候,动手!”
发是伤心心切,丝毫没有注意为什么自己的父王皋在临死前没有和自己的孙子桀说说话。
“动手就是了,哪里还需要必要的时候。”桀醉醺醺的,让当年的酒水再次的在华夏兴盛了起来。
发叹了口气,觉得即便是生气也不能在这种场合上发出来:“他们不来,该惩罚他们。关龙逢,准理一下惩罚他们的律法,等父王的葬礼结束,咱们就动手。”
桀理会的动手就是真的动手,所以在当夜就组织了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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