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历不同故心不同,而一遇可以自改之事,则必为能感触于自心也!——华夏鼎世
太甲回到桐宫后,看到面前的兵器,仿佛蚩尤重生了一般,有种想立马召集反对伊尹的人,来和伊尹这个压制自己的混账老头,决一死战。
但人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就是想想而已。在看到兵器就这么立在那里,跟个死物一样,太甲也就只能自嘲的笑了笑而已。
“拿酒来!”太甲在召唤奴隶拿酒来后,拉着奴隶的手说道:“一起喝,谁都别跑。”
这一番拉扯,连桐宫外的侍卫和奴隶都给拉了过来,然后便是一场桐宫狂欢,包括那些负责照看太甲的伊尹手下,也没得拒绝,都参与到了这场狂欢中去了。
在太甲此刻的心里,什么君王,什么商世,什么华夏,都没得这桐宫之主快活。也就是这样的心里作用,让包括监视太甲的侍卫和奴隶,重新走上了当年太甲那帮人的老路。
桐宫的狂欢不是一日两日,而是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伊尹实在忍不住了,亲自光临的时候,已经是好几年的时光了。
“还能站的起来吗?”太甲听到了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后,整个人破天荒的站了起来。
“右...右相!”太甲见到伊尹后,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激动。
“我问你,还能站得住吗?”伊尹在来桐宫的路上,了解了这几年太甲的生活。在听到太甲整日的醉酒,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时候,伊尹的心里便有了太甲也是个短命君王的想法。
所以太甲的儿子太庚,便第一次的走进了伊尹的心里。
“站得住,我整日耍兵器,当然站得住。”太甲话虽是这么说,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晃动着。
“你还能活多久?”伊尹此刻已经没了要杀人的心了。
“十年没问题!”太甲也没料到伊尹在看到自己这般样子后,竟然没有生气,也没有起杀心。所以就有多问了句:“您不会来杀我的?”
伊尹摇着头,面无表情的回道:“都这把年纪,杀不动了。”
太甲放了心:“既然这样,咱们君臣喝两口?”
伊尹拿过来酒水,然后咕咚一口喝了下去:“你还能记得你是君王啊!要是我不来找你,是不是就做这桐宫之主到死?”
“您不来,我怎么好意思去找您?”太甲觉得此刻和伊尹说话,是越说越舒服。
“我也快了,你准备准备离开这里回毫城。”伊尹路远迢迢的赶来这里,身体有些吃不消:“还有,让你儿子也来,我估摸着你跟我也就是前后脚的时间,咱们华夏没有统治者,已经很久了。”
伊尹下去休息后,太甲也开始了许久都没有的思考!
“太庚在哪?”太甲记得很久以前就把自己的儿子太庚给弄到了桐宫来。
“回君王,公子出宫打猎去了。”此刻太甲身边的侍卫,在叫君王的时候,显得比平日要有底气得多。
“叫回来,赶紧叫回来。”太甲说完后才想起自己的儿子太庚并不是个听自己话的人:“如果他不愿意回来,就跟他说继承君王的事,跟他没得关系了。”
太庚和太甲不同,太庚是个绝对愿意做君王的人。这是从小就给所有见过太庚的人,共同的认知。
“领命!”侍卫看到了重新站起来的太甲后,自己也变得精神了许多。连带着奴隶们也仿佛重新的找到了人生的主心骨,一边帮着太甲去别院洗漱,一边赶紧收拾已经好几年不带收拾的议会大厅。
太庚这一次跑得很远,因为实在受不了桐宫的乌烟瘴气。在太庚的心里,自己的父亲太甲就是个扶不起来的烂泥,是不配做君王,不配做自己的父王。
“公子您看,有狼。”太庚喜欢打猎,自然身边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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