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情者,而一旦情至时,则可做惊天地之事!——华夏鼎世
太甲终究还是死了!
伊尹和沃丁看着太甲的尸体,好像真的觉得自己即便是再努力,也终究不得越过生老病死的轮回。而且在众人看来,这沃丁还没有伊尹伤心。
沃丁确实不如伊尹伤心,毕竟和太甲的相遇不多,所以即便有亲情,也不是真正的那种父子之情。而伊尹就不一样了,那么多君王数太甲让伊尹难受,是真的难受。
在这种拉拉扯扯的关系中,伊尹仿佛觉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不是太甲,而是自己!
“你父王走了,你得早些成熟起来。”沃丁知道伊尹的成熟是政治上的成熟:“不管如何,我不会让您和父王失望的。”
这次的太甲葬礼,伊尹特地邀请蜀王鱼凫来,一方面是看看其忠心如何,是不是还是当年的伙伴,另一方面也是想趁机探探虚实,也可在关键情况下,铲除鱼凫这个隐患。
伊尹下达了命令后,诸侯王们开始朝着毫城来。而在桐宫的太庚,却因身体原因不得不好好的继续修养,根本没有机会动身:“我和父王的关系虽然不怎么样,但我也知道他不是个坏人,把我的祝福送到,就这样!”
太庚知道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哭,而在桐宫中的侍卫和奴隶,也随着太甲的离去,而留下了最真诚的泪水。
桐宫一片死寂,再也没了太甲在的时候那种活力。甚至有些忠心过头的侍卫和奴隶,选择用死亡的方式,来继续追随自己的主人。
这桐宫的消息传到伊尹的耳朵里,让伊尹很是惊讶。毕竟即便是成汤死的时候,也不见侍卫和奴隶跟着去死。后面的三个儿子,也是一样,唯独这最让伊尹瞧不上的太甲,却有这般待遇。
所以伊尹开始思考了,是真的的开始思考了!
“君王,您说您父王是个什么样的人?”伊尹觉得这个问题最好让太庚来回答,可太庚不在,所以只能问沃丁。
“父王不是坏人,但也不是好人,怎么说呢...混人。”沃丁的回复让伊尹心中有愧,因为这般回答,才是真正对太甲的评价。而自己这么多年了,竟然还需要沃丁来提示,自己才能想得明白:“看来我这辈子太自负了,不会看人。”
“右相哪里的话。除了太祖外,我爷爷和父亲,还有两个叔公都是短命之人。若是不是有您在,估计到我手里的商世,就是一个烂摊子。”沃丁是打心里感激这位不是自己亲人的外人。
伊尹也很高兴,觉得自己这么些年的努力,在面前这个后辈面前,也算是有了欣慰:“别这么说,我没做什么,毕竟现在的商世,还真的是个烂摊子。”
说起现在的商世,沃丁皱起了眉头:“好像蜀王拒绝了,托病!”
伊尹嗤笑一声:“除了托病他还能托什么?”
沃丁的眉头更深了:“得想想办法,怎么已经算是打草惊蛇了,如果不趁早多大算,我怕...我怕您走后,我对付不了他。”
伊尹和沃丁的谈话早已经超越了生死的忌讳:“是啊,他现在肯定是忌惮我,所以才会这样。”
沃丁和伊尹都犯了难:“先看看西边的诸侯王怎么看他,没准他是个孤家寡人呢。”
伊尹一听,就点了头:“对付他,还得是西边的戎人。”
之所以沃丁会这么说,也是因为在西边长大的经历让沃丁知道,这蜀国在西边是个霸权的存在。而这种霸权主要建立在地形和富裕上,毕竟蜀国所在的位置易守难攻到了极点,并且有钱,可以解决很多事。
于是君王沃丁和右相伊尹,单独的找见了从西边赶来的诸侯王们。
“诸位,我先替我父王谢谢各位了。”沃丁的礼貌让诸侯王们也很高兴,纷纷说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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