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食之。”燕师道想了想,问道:“若是薛定山据剑门而守,怎么办?”“薛定山打不下七盘关肯定会退回剑门,但单单一个剑门对他毫无意义,他一定会发兵率先去取成都府,所以他留守剑门的兵不会太多。到了那时候,红衣大炮哪怕是抬也抬到了剑门之下。有红衣大炮之威,轰破剑门不是什么难事,下官怕的是薛定山真拿下了成都府,一来造成大量的百姓伤亡,二来成、都府里秋粮足以让他过渡到下一次秋收。”燕师道微微颔首,“所以你这策略之目的就是以虞春秋堵住薛定山出川之咽喉,以费安汇集城防军来拖延薛定山取成都府之步伐,给虞春秋追击薛定山充足的时间?”“正是如此,以臣之见,费安若是聪明,当游击之,令薛定山所部惶惶不可终日。而虞春秋所部当不疾不徐的缓慢推进,务必保证后方有城镇可补给,可驻守。否则一旦薛定山反扑,我担心虞春秋会吃大亏,毕竟虞春秋仅仅十五万余的兵力。”宣帝听后又思量了片刻,下了定论:“那就按照小官所言,朕这就给费安一道密旨,即刻让他前往剑南两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下来,傅小官终于觉得轻松了一些,陛下去了龙案写密旨,傅小官看着燕北溪,问了一句:“证据确凿?”这指的当然是薛定山可能谋反之事。燕北溪点了点头,“种种迹象表明,谨亲王恐怕等不及了。”“若是谨亲王和拜月教勾结起来,这兵力只怕还得最少加上十万!”燕北溪一震,抬眼看向了傅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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