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这些事情在天子面前做文章,只怕以后的日子要更是难过。
因此,面对着跟自己一直不对付的镇南王的呵斥,广通王罕见的没有怼回来,而是硬着头皮,道。
;舒公公见谅,刚才是本王一时情急,伤了公公手底下的人,晚些时候,本王会派人去给治伤,还请公公莫要见怪。
镇南王恶狠狠的瞥了广通王一眼,转过身却迅速换上一副笑脸,重新将手里的玉佩递上去,道。
;宫中伺候陛下辛苦,公公既是来迎候父王的,那这一点心意,就算是本王代父王,谢公公奔波,公公万勿推辞。
舒良懒洋洋的摆了摆手,示意身旁的小内侍接下玉佩,拱了拱手,道。
;既然如此,那咱家就生受了,谢王爷赏赐。
略一停顿,舒良又朝着广通王拱了拱手,状若恭敬的道。
;谢王爷体恤,不过治伤就不必了,宫里有的是上好的伤药,他能得王爷的教训是福分,不敢劳烦王爷。
广通王的脸色又青又白,却没说话,拉着阳宗王就上了马车。
然后马车动了起来,绕过人群,便进了城门。
当然,他们走了,这两府随行的人,自然也跟着走。
不过,他们带着自家的人进了城,但是后头乌乌泱泱的整条队伍却没好像没变化一样。
舒良回过头,看了看这两位郡王爷的队伍,这才发现,打量了一下,他们带走的统共也就七八十人。
偌大的郡王府,还是两家,就这么点随从,着实是寒酸的紧,怪不得这两人怨念这么重。
待得他们离去之后,缩在一旁一直没敢说话的江川王,也朝着镇南王和胡濙舒良等人拱了拱手,客气的道。
;二哥,大宗伯,舒公公,本王一路而来,也有些疲乏了,便不陪几位多留,先行进城了,失礼。
见状,胡濙等人也客气的拱手回礼,道。
;王爷请便。
于是江川王也上车进城,这次队伍当中有了明显的变化,剩下的三百人队伍中,一下子少了一半,都跟着走了。
剩下的队伍当中,还剩下不到一百五十人,尽是些仆婢,却没几个侍卫。
四位郡王,有三位都走了,只剩下镇南王一个人还站在原地。
大冷的天,这位胖王爷经历了刚刚那一番闹剧,头上的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从袖子里拿出帕子擦了擦汗,镇南王拱了拱手,说道。
;大宗伯,舒公公,刚才被那两个混账闹腾了一番,本王险些忘了正事。
;几位既然是来迎候父王的,想必也看到了他老人家的仪仗,不过这件事情,本王得解释一下。
;我们哥几个自宣德年间被封王,就不怎么见面,这次奉诏进京,父王特意让他们和他老人家同来。
;不过,毕竟父王他上了年纪,更需要人护卫,所以我们哥几个合计了一下,就把各府的护卫队都派到他老人家身边去了,自己只留了三五十人。
;这两百多护卫,是五家府邸的护卫队攒起来的,可不曾犯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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