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元庆母子二人皆是大惊!
陈槐安的名号,他们可都是听过的!
兴许没听过的人,才是异类!
诗仙,匠神,年纪轻轻便代表潇湘出使彦国,用兵如神,与堂堂武林盟主较量,平分秋色,诸多好似传奇一般的事迹,可谓是脍炙人口!
尤其是身在学宫之中,姬元庆对于陈槐安的名号更是熟悉,当年陈槐安在云墨轩院墙上写下的上百诗文,直到今日,都还常被学宫的先生们当做教材,拿出来教导他们!
此等大人物,竟会坐在他们面前?!
“唉……瞒不过提督大人的虎女。”
陈槐安笑叹了一声,“好好,我确实是陈槐安,此次来江州,乃是奉陛下的旨意前来静养,便也未曾去贵府上叨扰。孙小姐满意了么?”
闻听此言,姬元庆母子二人赶忙站起身来,当即跪拜下去!即便是姬元庆折了一条腿,起身都难,却也依旧恭敬跪拜!
“你看,我不愿说,就是不愿瞧见此事,左右,快把他二人扶起来,老夫人受了惊吓,元庆又伤了腿脚,哪能跪拜?快快坐下。”
陈槐安颇有些无奈地笑道,堂上伺候着的左右侍从赶忙上前将姬元庆母子二人扶起落座。
孙筱颖同是恭敬了许多,朝着陈槐安一躬身。
她是从一品大员家的嫡长女,依照礼法,非正一品大员,不必行叩拜大礼。陈槐安虽是权重,但其官阶只在二品,因此她是不必跪拜的。
但这并不妨碍她对陈槐安充满敬意。
她曾不止一次地听父亲说起,而今陛下身边,有一大红人,名叫陈槐安,堪称国之栋梁,天下文人仕子的楷模!
躬身拜过了,孙筱颖方才继续开口:“陈大人贵安。家父早已知晓大人要来,只是一直未曾收到大人具体的行程安排,未曾相迎,又未曾设宴为大人接风洗尘,乃是我孙家失了礼数,万望大人包涵。小女代家父,向大人致歉。”
说着,孙筱颖又抬起头来,直直看向陈槐安,“不过小女仍旧好奇,大人今日所为,究竟为何?”
“非要问个明白?”
陈槐安苦笑道。
“还望大人指教。”
孙筱颖全无半点放弃的意思,“许是小女狭隘了,但小女始终难以理解,大人如此位高权重,却对元庆母子二人如此关照是为何。若只是行侠仗义,大可不必礼待至此,大人如此厚礼款待,委实说,已然有些不符礼法常数,因此,万望大人能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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