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他能去的?
“怎么?不愿去?那倒也无妨。”
陈槐安带着几分揶揄之色看向姬元庆,“只是你也知道的,谈婚论嫁这个事情能,大都讲个门当户对,保不齐为师去了,与孙提督聊得投机,莫名的便和孙小姐定下了一纸婚约什么的。你若不去,为师也属实是没个什么好由头拒绝,唉,既然如此,索性还是接下。毕竟盛情难却……”
“我去!”
姬元庆猛地站起身来,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应答,答完了方才猛地回过神来,察觉到自己被耍了!
倒不是他反应快慢的问题——
陈槐安瞧见他这幅模样,当场扶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眼角泛泪,俨然一副要笑断气的模样,傻子也能知道被耍了。
“痴情的徒儿哟,真是难为你了。”
陈槐安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拍了拍姬元庆的脑袋,“不过你有此心意,为师倒是欣慰得很。男人嘛,有要照顾的亲人,有心爱的姑娘,努力起来最有动力了!”
“师父!您胡说什么呢?!哪有的事……”
姬元庆赶忙把脸转到一旁去,却是藏不住发红发烫的脸色。
瞧见姬元庆这反应,陈槐安顿是笑意更甚。
小男孩都是这样的,这点小心思,藏不住。
看得出来,孙筱颖呢,是十分喜欢这傻小子的,而这傻小子,也对孙筱颖有着深厚的好感。
只是两人身份地位悬殊太大,孙筱颖也好,姬元庆自己也罢,都还无从正视此事罢了。
而这,也算得上是他收姬元庆为徒的一部分原因。
就和曾经在彦国时,谁他都看不顺眼,但唯独愿意帮一把薛云志一样。
无论是当初额的薛云志,还是现在的姬元庆,他们的经历,都和他自己蛮像的。不受待见,却有个绝不能辜负的好姑娘陪在身边,同样有一个绝不能碌碌无为,一事无成的理由。
尤其是而今的姬元庆,比当年的他,还要更惨些。
当年,他好歹还未曾被赶出秦府去,好歹还挂这个姑爷的名头,有个容身之地。
相比之下,姬元庆可要难多了。
被姬家逐出家门,孤儿寡母备受欺凌,若非是孙筱颖关照着,恐怕母子二人,早就不知落得何等凄惨的下场了!
也正因如此,他才希望能帮得上忙,能瞧见有朝一日,姬元庆如他一样,昂首挺胸地站起来,告诉那些曾经轻贱于他的人——
你们的狗眼,不是一般二般的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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