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头:;这倒没有,到目前为止的消息,就只有扩军,收到的消息是,直到陛下下旨停止扩军之前,扩军之事不可迁延,也因此,近来湘南水军多了许多的军士,正在紧锣密鼓的操练着。之前我都还在想,给陈公你寄一封信,讨教些练兵的法子呢!
;将军言重了,这些事情,可不是陈某能办的,将军可万万不要把陈某想成了万能的,那可就折煞陈某了!
陈槐安苦笑着摆了摆手,;也罢,陛下准我离朝,兴许也是不想我参与其中。既然陛下都不让我参与,我还是别跟着搀和了,免得乱了陛下的打算。但……若是真有开战的消息,还望将军告知!陈某虽是一介文臣,但这为国杀敌的大事,可莫要忘了陈某啊!
;一定!一定!那……我送陈公?
吴忘生答应得很是爽快。
;送就不必了,将军且忙去吧。人我就领走了,有劳将军回禀陛下一声。我而今暂居在寿安城,若是有何事情,将军差人到寿安城找我便是。
寒暄几句后,吴忘生方是送了陈槐安一行出门,改乘车马,折返寿安城去。
霍平安和陈槐安同坐在一辆马车上,马车渐行渐远,直到完全看不到水师提督府了,陈槐安方才忽然开口。
;你当年入宫,可曾……查到了什么?
闻言,霍平安忽然失笑起来:;原来少阁主并非是不感兴趣啊。确有一些收获,不过收获太少,所能知道的东西也太少,唯独只知道,当年老阁主亡故时,皇帝也在场,除此之外,就没能查到更多的东西了。
;在场……呵,看来陛下和师父瞒着我的事情,还真是……不少啊!
陈槐安苦笑着叹了一声。
早先便也知道了,他的经脉,就是白仟烨亲手封上的,白仟烨自然在场。
而今又听闻,皇帝当时也在场,便也意味着皇帝最清楚不过,他身怀杜思怀的内力,也清楚他的身世究竟为何,杜思怀究竟为何要传他内力。
只是这些,不管问起谁,得到的答复,都是仿佛商量好的;无可奉告,好似这些个过往,天下人都知道,唯独他自己不知道似的,说来,也真是可笑之极!
;罢了罢了,都不告诉我,那我就自己查!我就不信了!这么大的事情,还能一点线索都找不到!早晚要让此事真相大白!
陈槐安摆了摆手,便也索性闭目养神,不再去想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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