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严明,又爱民尽责的好将军,是好事。”
陈槐安点了点头,倒是对这位新来的将官有了几分好感。
谈笑间,车马已是到了城门外。
“来人止步,不知车上是哪位?劳请下车,出示通关文牒!”
守城军士凑上前来,不卑不亢,倒是精神得正好。
“威严而不骄纵,有礼而不轻卑,倒是当真面貌极好。”
听得那卫兵的招呼,陈槐安更是暗下点头。
继而走出马车来,取出通关文牒,递向那军士。
“嗯?这位……这位公子,请稍等片刻。”
那军士看过了文牒,却是一愣,朝着陈槐安抱了抱拳,继而一溜小跑,跑向城门下,去请示军头。
陈槐安反是一愣。
这通关文牒,是他离朝时皇帝给的,上头分明写着他的官阶职位和皇帝的亲许,无论走到何处,只凭这一份文牒,皆可自幼出入。
可那军士看了,反倒是称他“公子”,而非“大人”,就不知,是为何事了。
疑惑之间,便见城门外的军头理了理衣衫,腰杆挺得笔直,走上前来。
“这位公子,劳请借一步说话。”
陈槐安再是一愣,但瞧得那军士颇为恭敬的模样,便也未曾多想,朝着孟雨笙摆了摆手,继而跟着那军士走到一旁的营房中去。
“不知有何指教?莫不是在下的通关文牒有问题?”
陈槐安努了努下巴笑问道。
“呵呵,大人误会了。末将乃是素月关守关的百夫长,参见御史大人。”
一边说着,那军头便是一遍毕恭毕敬地行了跪礼,继而抬头问:“恕末将冒昧,敢问大人,可是来寻我家将军的?”
“你家将军?”
陈槐安挑了挑眉毛,“怎么?你家将军认识我?还是有何指教啊?”
“不敢当。只是我家将军之前曾令我等留心,若是何时有幸遇见了大人,转告大人一声,我家将军曾蒙大人关照,早想与大人再见一面。若是大人得空的话,末将这就去通禀一声,我家将军自会好生招待大人。”
这话,听得陈槐安是越发疑惑:“蒙我关照?你家将军姓甚名谁啊?我可不记得我提拔过哪位军中之人。”
“大人正是贵人多忘事。我家将军姓韩,名叫韩云,承蒙大人一纸书信举荐,方才入了将位,大人怎生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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