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和也有可能是眼红费氏财源广进,生意红火,而故意诬陷也没准。
“启禀王上!雍和实乃造陷也!吾费氏商行,遵制营商,未有便捷之利,鬼蜮之举,桩桩件件,皆可查也,请王上明鉴!”别看费观是个十几岁的少年,眼下却显得不卑不亢,镇定自若,向刘纬拱手一礼,并十分得体地辩解和阐述道!
费观所说的桩桩件件,其实指的就是每一笔生意,他们都是通过公平公正的竞标而得来的,并没有搞什么暗箱操作,自己商行的报价低,人家当然愿意同自己做生意,而且皆有据可查,竞标书和协议书都在,行得端做得正!
“标书何在?取来我看!”刘纬转头看向王忠,直接令道。
王忠是工业园区总监,也是相当于总经理的身份,采买原材料或行销商品的事,肯定都是经过他手处理,因此标书和协议书之类的存档,王忠那里肯定有!
“唯!”王忠连忙拱手领命,离开公厅,大概半刻钟后,便取来了备份存档在县府档案库内的相关文书,送至刘纬案头。
刘纬随即,仔细地翻看了一下这些文书资料,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审阅了一番,发现确实在许多笔商业竞标中,费氏商行采买原材料总是报价最低,而批发商品呢,又总是报价最高,那当然他们中标的机会就最大了!
商业竞标的方式,其实也是刘纬引入这个时代的,这种流行于后世的做法,相对更加公平,也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杜绝贪腐徇私行为的出现,是一种保证合理竞争的有效手段!
眼下,从这些文书之上,刘纬并没看出有什么不妥之处,人家费氏商行,大概是买卖做得大,商队运载能力强,因此成本相对较低,自然更具备承揽大宗货运交易的实力,这无可厚非呀!
“雍和!此中未有异状,皆公正合理之据,汝可有言以对?”刘纬看过这些证据,眉头紧锁,更加疑惑,难道雍和真的是眼红费氏,故意诬陷?
“禀王上!此中必有诡异也!吾欲与之而争,乃折本无利,亦愿承也,然彼价屡皆胜我,岂非有异哉?”雍和显得十分委屈,连忙再度解释道。
刘纬闻听此言,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这竞标一般是秘密进行,商家呈递上来的标书,报价没公开之前,彼此之间是不可能知道对方底细的,怎么雍和说自己宁愿亏本承揽的情况下,还是竞争不过费氏商行呢?
在商业往来中,的确存在一种赔本赚吆喝的做法,目的自然是争到大客户和未来更大的生意,也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和实力,扩大影响力的办法之一。
显然,雍氏商行见屡次竞争不过费氏商行,便出此下策,愿意赔本经营,以图将来,可即便在这样的报价下,费氏还是能屡次在竞标中胜出,就显得十分诡异了!
“所缘何也?”刘纬突然再度看向了赵累和王忠,带着一丝质问的口吻,淡淡问道。
别看刘纬的口气十分平淡,可威慑力十足!这一问,王忠和赵累都浑身一颤,慑于刘纬的威严,再度紧张起来。虽然,二人没有马上回应刘纬,却在心里斗争着一件事,那便是要不要说实话!
“有何隐情,速速道来!否则,决不轻饶!”刘纬一看此二人这般表现,就知道其中必有隐情,态度骤然大变,一拍面前桌案,大声喝道。
“王上……恕罪……臣等……臣等亦属无奈……”赵累和王忠心头一惊,赶忙来到刘纬面前跪了下来,如此说道。很明显,刘纬的猜测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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