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了一眼,三个人同时都笑了笑。
这三位的心机都不简单,大家都能看得出,青先生实际就是个官场买卖的掮客,只不过他的手面宽广,做出来的局面比较大罢了。
这样的人就属于那种做糖不甜,做醋肯定酸的类型,沈渊也知道要不是有求于他,对这样的人最好是少打交道。
等到他们回到了秦烈预定好的院落,这里却不像是青先生那里的一派山林野趣,而是雕梁画栋。
等他们进了院子之后,才发现画堂前,居然是一片宽阔的荷塘。
……
此时满堂的荷花粉红雪白,正在盛放,风一吹荷叶掀动,碧涛翻涌。荷花如同凌波仙子在水上舞动,景致真是动人之极。
秦烈已经等在了这藕香阁水榭的亭子中。一见到沈渊他们,他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这家伙真是好一条关中大汉!
这位秦烈看起来起码有五十岁了,却是身体健壮,肌肉结实,须发如戟。
可是这条昂藏七尺的大汉,却是身穿着一件没棱没角的绸布长衣,打扮成了一个富家翁的模样。
沈渊一见他就知道,为什么这些扬州人会笑话那些山陕商人了。
说实话不管什么人,离了自己家乡后都会给人一些突兀的感觉。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就是这个意思。
这样的情况在现代还不严重,但是在大明朝,这个时代各地的饮食风格、口语方言、。行事做派、生活态度、每一个地方的人从各个细节上,都很难和另外的地方融为一体。
所以这位关中大汉,在陕西或许是个板上钉钉的老美男子,可是在这扬州细软雅致的风韵衬托下,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
这时的秦烈,也不知来的这个年轻人到底是谁。只知道他手里拿着崇王府的帖子,而且见自己见得很急,他的心里也有些纳闷。
在这之后双方面见施礼,在酒桌上坐下。秦烈先端起酒杯向沈渊致歉,说是自己俗务缠身,还要劳累沈先生从扬州过来相见,心中十分过意不去。
这时的沈渊知道,秦烈正揣着一肚子问号。于是也直言不讳地向秦烈问起了螺丝结顶那件案子的事。
沈渊微笑着向秦烈问道:;这几日秦会长您不在扬州,昨天在扬州城里发生了一件案子。有十六个人被杀了,我今天正是为此事而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