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想了想之后,随即就把银票清点好收了起来,然后把那张代表股权的契约交给了蓝姑娘。
这时在场的众人,分明听到这位妙龄女子轻轻呼出了一口气,好像是如释重负的样子。
她检查了一番那张契约文书,把它叠起来装好,随即就是扬长而去!
……
“还是这些开票号的,咱们真是比不了啊!”
这时在场的一位富商,看到蓝姑娘轻而易举地就拿出了这一百七十万两银子,他摇着头感慨道:
“这票号一旦开起来,随便印一印就是钱!几张纸到了人家的手里,就是百十来万两银子!”
“怪不得扬州城里都抢着开票号呢,这不想印多少是多少吗?”
听到这个商人愤愤不平的话,在场的众人有的笑着摇头,有的则是随声附和。
不过他们也没什么办法,毕竟人家卖东西的焦六爷都认可了这种付款方式,他们也没啥立场可以反对。
随后这场拍卖会一哄而散,所有人都离开了会场。而蓝姑娘也上了马车,一路回到了太平巷的家里。
……
“一百七十万!”一到家,蓝姑娘就把那张码头契约交给了沈渊,而沈渊则是笑嘻嘻地接了过去。
大家都看不出这件事有什么可高兴的,而沈渊却像是捡了多大便宜似的,一个劲儿地在那儿乐。
此时的大铁棍子风倾野看到这般场景,莫名其妙地问道:“这是搞得哪一出儿啊?不是说咱们要弄死那批官员的吗?到底啥时候动手啊?”
“都说疯子最敢想、傻子思路广,你都不知道,我怎么能知道?不过我看这意思就快了!”苏小棠说着,把一粒瓜子放在自己的拇指指甲上,用手“咻”的一下子弹到了天上。
然后大家就眼看着那个瓜子高开低走,画出了一道弧线……居然准确无比地掉在了沈渊头顶上!
苏小棠立刻转过头来,一本正经地接着和风倾野说话,就好像这事儿不是她干的一样。
她向风倾野说道:“少爷这次弄出了拍卖的事,估计是想吸引那些官员汇合在一起。”
“如今咱们票号出了这么大的事儿,对方是不是要聚在一起开会商讨?这不正是咱们说的,一网打尽的最好时机吗?”
“那这弯儿绕得也太大了!”风倾野没敢大声说话,他嘟嘟囔囔地看了沈渊一眼道:“少爷这一肚子的花花肠子里,想得到底是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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