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宇文垂!” “你打不过宇文垂!” 这时当炼心道人喊完了这句话,却见沈渊已经顺着河道摇着船远去了。 炼心道人咬牙切齿地捂着心胸前的伤口,心里还在暗自计算着沈渊手上的武力。 他知道刚才的那一剑,宇文垂已经在他手上受了内伤,功力上只怕要大打折扣。 如果此时沈渊去杀骨三先生,正好碰到重伤的宇文垂也在那里,凭沈渊手上的力量,能不能一战而胜? 这还真不好说。 现在炼心道人自己也是身上受伤,眼下的情形无论如何都不适合继续动武,他连忙告诉带自己来的福王府暗探。 他让暗探一边派人跟上沈渊,观察沈渊的行动,一边赶紧派人去通知福王!……于此同时,岸上的江寒凌也掏出了银子,在街边上雇了一辆拉柴草的驴车,自己爬了上去。 老江刚才被人从船上直接打上了河岸,被重手法震伤了内腑,他一边告诉赶车的樵夫立刻赶往皇宫方向,一边在成捆的木材之间躺了下来。 眼前天旋地转,胸口恶心得要死!江寒凌知道自己也受了内伤,可是他必须尽快将这里的情况,报知天子才行。 ……谁也没想到,沈渊私会青先生这一场,竟然会发生如此巨大的变故。 太子派人去银锭桥刺杀,福王手下的炼心道人也暗中跟随,天子派去暗中保护沈渊的锦衣卫江寒凌重伤。 对于沈渊而言,更是造成了无边的伤痛……他失去了青先生!“三圣寺……三圣寺!” 沈渊看着船板上,不久前还是眉目如盼的青姑娘,现在却是毫无生机地躺在那里,心里一股难言的悲痛,怒涛一般涌起!……沈渊回到梁园,一身血气未消,怀里还抱着青姑娘的尸体。 在他的召集下,梁园一众兄弟全都集合在沐云堂院落里,除了深受重伤的大寨主张二狗和新添的伤员龙小羽之外,全员在沈渊的带领下冲出了梁园!他们在长街上纵马而行,直插城西三圣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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