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积累的人心就这样散了啊。何况,我还要进城去接出太子,也需要您作作样子,不然的话,只怕太子都难出这江陵城啊。”
桓玄轻轻地叹了口气,抬起头,对着一直在殿中低头恭立的二王说道:“也好,朕也很希望能尽快地把大捷的消息告知全城父老,不过军情紧急,若是回宫城,只怕会给热情的江陵百姓耽误了时间,前线的将士们正等着封赏,朕不可以食言,这样,朕去南门登城楼,那里平时是市集,人多,在这里安人心,不比在宫城的差,对了,卞侍中,你去宫中一趟,把太子也带来南城楼,虽然他只有五岁,但也应该在这种时候与全城军民一起。”
卞范之行了个礼,淡然道:“遵旨。”
他刚要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再次对着桓玄低语道:“陛下,还有那司马德宗,司马德文兄弟,这二人…………”
桓玄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跟在朕身边,无妨,十箱金银都运得了,还抬不走一个废物吗?”
卞范之叹了口气:“那王神爱…………”
桓玄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王康产:“前晋朝王皇后,听香别院那里,现在情况如何?”
王康产摇着头:“留守城中的殷仆射几个时辰前说是奉了您的旨意,去探望王皇后了,当时王太守还问要不要带兵护送,殷仆射说有密旨要宣,不宜人多,我们也就没留意,陛下,有什么问题吗?”
桓玄的脸色一变,左顾右盼起来:“殷仆射呢,他人怎么不来见驾?”
二王也跟着有些紧张起来,卞范之突然哈哈一笑:“陛下,您可能是军务繁忙,一下子没记起来,昨夜您不是叫臣拟旨,让殷仆射带王皇后前来一起劳军的嘛。想必这会儿他们已经前往军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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