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别人的长舌男长舌妇!你们既这般同情吴老太太,同情吴家,怎不把人接回你们自己家,自己帮衬吴家过日子去?” “对你们这样的人,我也只能祝你们遇上这样的岳家和舅家,遇上这样的娘、姥姥和舅舅,吸干你们的血还要倒打一耙,说你们的血不够鲜,让他们吸得不痛快了!” 骂得围观的人们都悻悻的,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陆薇薇方又看向担架上的吴姥姥,冷笑道:“吴老太太既安了心求饶求和,怎不去我们家里,见我舅舅舅母?何以非要趁着店里只有我表哥一个半大孩子在时,以这样的方式上门?还不是知道自家黑心烂肝,理亏心虚不敢登门,怕被我们族里和村里的人赶出来,就柿子捡软的捏,专门来店里欺负我们两个半大孩子,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你们这些‘好心人’也真是好心,帮着一群黑心烂肝的人欺负两个孩子,还自诩正义,你们扪心自问,心里真不知道谁对谁错?给人当了傻子耍,还在这里沾沾自喜。信不信这会儿吴家的人就躲在暗处,在得意他们一个子儿不花,甚至连一句话都不用说,便有一群傻子上赶着为他们冲锋陷阵,助纣为虐?” 围观的人们也不全是事不关己唱高调的圣母婊们。 立时就有人道:“我刚才就说,就没见过这样求和的,这根本就是逼人嘛。真要求和,女婿才遭了难,好生登门去探望问候,帮衬一下人家,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可能不原谅他们?却干这样的事,简直想钱想疯了,心也黑得没边儿了!” “这老太太莫不是怕家里儿子们没钱给她买棺材,急着给自己挣棺材钱来了?” “现在他们家肯定不愿意老的出啥事儿,老的真要没了,他们还拿什么来逼迫勒索女婿和外孙呢?这会儿肯定都在暗处躲着呢,谁认得他们家人的,把眼睛放尖点,四处瞧瞧呢……” 吴姥姥见陆薇薇果然一来就坏了她的事儿,让本已一边倒的局势又倒了回来。 气得简直生吞陆薇薇的心都有了。 可众目睽睽之下,她一个半瘫的老太太能做什么,便真能做,她也不是对手呀。 遂只管扯着喉咙哭闹,“李昌,你这个没有孝心的东西,还有你娘那个没有孝心的东西,你今儿要是不答应我说的,我就躺这儿吃喝睡,我不走了!你一天不答应,我就躺一天,十天不答应,我就躺十天,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我也要看看,谁敢挨我一下,挨我一下我就立马死给他看,我让他吃牢饭,让他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陆薇薇见李昌气得直喘粗气,几次过后,忽然大步要往前冲。 忙一把拉住了他,“表哥你要干什么?你可别冲动,她等的就是你上前挨她蹭她一下,好有名正言顺的理由赖上你,赖上咱们家,你可别中了她的计!” 不待李昌说话,又大声道:“吴老太太要躺就尽管躺,这是大街上,又不是我们家的地儿,你想躺多久躺多久,随您便。不过我已经让人去报官了,吴老太太明明有儿有孙,却落得流落街头,露宿街头的下场,可见儿孙一个个的多不孝,依大周律,儿孙不孝者,轻则杖责入狱,重则流放处死。等衙门的人来了,您的不孝儿孙们流放处死应该不至于,但是该杖责还是入狱,可就说不准了,且等衙门的官爷们来了再说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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