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憋着什么坏,我告诉你,我绝不会让你好过!” 陆大妮儿忙赔笑,“大伯母,我真不敢憋坏了,我也没那个脸了,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就是……” 一边说,一边进了门,待瞧得李氏把门关严了,才松了一口长气,这下好了,不怕人看见她了。 李氏已道:“你刚才说你爷爷要害小巍,是什么个意思,你又是打哪里听来的?”她就知道那个老东西从来没拿小巍当过自己的孙子,恨不能她们母女立时都死了才高兴! 陆大妮儿压低了声音,“大伯母,我也是前几日听我娘说的。好像有个什么县里来的人找爷爷,让爷爷进城去衙门告小巍不孝,让小巍明年考不成秀才老爷。但具体的我娘也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可我想着,上次……大伯母和小巍你们都是真心为我着想,是我自己不争气,走了歪路,不然也不会落得如今的地步,所以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来提醒你们一声。” 李氏早气黄了脸,好容易等陆大妮儿说完,立刻骂道:“他有什么脸告小巍不孝,小巍是没认他了,还是没养他了?也有儿子一大群,却反指着一个从来不看在眼里的孙子辈孝顺的道理?也不怕传开了笑掉人的大牙,真是个黑心烂肝的……” 本想臭骂陆有成的,想着陆大妮儿还在眼前,好歹忍住了,看向陆薇薇,“小巍,我们怎么办?” 陆薇薇本来还当陆大妮儿又是故弄玄虚,没想到竟不是,学子因为不孝而考不成科举的事可不是陆大妮儿一个大字不识的乡下丫头编得出来的。 这才信了陆大妮儿。 见李氏满脸的又气又急,她倒是还沉得住气,道:“娘先别急,他这不是还没去告吗?就算他真去了,县太爷判案也是讲证据的,可不会只听他的一面之词。等我回头仔细想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说完问陆大妮儿,“你想要什么?总不能你冒这么大的风险来通风报信,只是为了你刚才说的我们上次真为你着想。” 据她所知,陆大妮儿上次回陆家村不久,便被嫁给了孙家的傻子,如今虽已是孙家妇,却仍住在陆家村,回头要是让陆有成们知道是她坏了他们的事,肯定不会让她好过。 以陆大妮儿的性子,总得有所图,才肯冒这个险。 陆大妮儿霎时涨红了脸,直摆手,“小巍,我、我不想要什么,真的,我真只是来告诉你和大伯母一声,没别的意思。我、我现在过得挺好的,公婆都好,男人也好,虽然、虽然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但对我是真的好,有什么好吃的都先想着我,还会帮我做事,不许任何人欺负我,我长这么大,还没谁对我这么好过……当初要不是小巍你及时赶到打醒我,又救下我,我如今还不知道在哪里,又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现在真的挺知足的。我婆婆还说了,将来肯定不会亏待了我们;我男人也不是生来就傻的,是小时候摔坏了脑袋,那将来我生的孩子也不会傻。她和我公公都还年轻,肯定会帮着我养孩子,等将来孩子大了,我们也就不愁了。总之,我不是想你们的什么才来的,现在我话说完了,就先走了啊,不然我男人该找我了。” 说完就往门口走去。 陆薇薇这才知道自己太想当然,误会陆大妮儿了,总不能一个人犯了一次错,就把她一辈子都全部否定了。 她同时还发现,陆大妮儿穿的虽是粗布麻衣,头上也不见什么装饰品,却面色红润,眉目舒展,与以往的她大不相同,显然她如今是真过得不差。 面色便不自觉缓和了下来,叫住陆大妮儿,“且慢。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我都记你这个情,若他们没那个心思,当然就最好;若他们真有那个心思,你便等同于帮了我一个大忙,不然我肯定得等箭都扎身上了,才知道坏了,可也迟了。所以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我现在是真心这么说的,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陆大妮儿这回是真心的笑了,“小巍,我刚才说的也都是真心的,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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