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做得毫无破绽。最起码，在沈昌前往大堂途中，放冷箭干掉，还是能做到的。”</p>

    牟斌也为自己当时阻拦太子而感到懊恼。其实他当时考虑的是锦衣卫的脸面。</p>

    太子虽然身份高贵，可是插手锦衣卫可是越权的。这个口子如果一开，朝廷中的那些勋戚、权贵、重臣岂不是纷纷效仿。</p>

    尤其是还有一个压着锦衣卫的东厂。</p>

    沈昌的死，令牟斌感到麻烦来了。</p>

    太子如果将屎盆子扣到牟斌头上。牟斌也只能是硬接着。</p>

    当然了，牟斌的手下也对此事进行了深入调查，但是毫无进展。有人也进行了推断。就如朱厚照刚才所说，既然太子前来锦衣卫要人，那么对方绝不可能让沈昌出来说话的。换句话说，沈昌必死。</p>

    但是，这只是一种推断。说出来，有人信则罢，没人信也是正常。</p>

    太子那可是弘治皇帝的亲儿子。他一口咬定就是牟斌故意这么做的。弘治皇帝还能为了他，而和太子决裂吗</p>

    弘治皇帝让太子说话，牟斌就预感不好。后背直冒冷汗。</p>

    但是朱厚照却这么说，牟斌还是没有想到。</p>

    弘治皇帝听了，眯着眼睛问道：“那你的意思是......”</p>

    “责任不在牟大人这里。就让他全力缉拿幕后黑手吧。我相信以牟大人和锦衣卫的能力，抓住这帮人，只是一个时间问题。”</p>

    弘治皇帝对牟斌说道：“牟斌。听到了吧。太子饶了你一命。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p>

    牟斌忙跪向朱厚照，激动地说道：“殿下。卑职定然全力缉查，早日将凶手绳之於法。多谢太子不杀之恩。”</p>

    朱厚照笑着说道：“牟大人。言重了。你对大明忠心耿耿。岂能因为这点小事要了你的性命。沈昌一事，责任不在你。你也不好放在心上。这件事就算翻篇了。”</p>

    牟斌又是一番千恩万谢。</p>

    弘治皇帝原本还想好了为牟斌求情的说词。没有想到朱厚照并没有追究牟斌。也省了他不少口舌。</p>

    弘治皇帝就让牟斌、肖敬等人全都退了下去，暖阁里只剩下弘治皇帝和太子朱厚照。</p>

    显然弘治皇帝有重要的话要对太子朱厚照说。</p>

    弘治皇帝问道：“累吗？”</p>

    朱厚照回道：“父皇。比起您，儿臣这又算得了什么。儿臣只是想为父皇分忧，让大明越来越强大，让百姓安居乐业。”</p>

    弘治皇帝看着面前这个心智与年龄明显不匹配的孩子，说道：“都是父皇无能呀。竟然让你小小年纪做这么多的事情。朕这些年身体是一年不如一年。别人不知道，朕心里是有数的。有时候，朕在想，也许今晚上一闭上眼，明早就睁不开了。”</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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