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这人,能力是有,文采更是一绝,只可惜啊,有点老好人,有点酸腐。
至于那其他几个老臣,要说手段谋略,已经政治手腕,可以直接忽略不计,他们顶多算得上是个贪官,跟政治家,差了十万八千里。
“魏公,我们今日前来,只是想要一个说法,锦衣卫,为何要无缘无故捉拿左都御史孙俊父子?”赵南星走上前来,望着唐峰问道。
此时,赵南星的心是悬在半空里的,他是真心害怕,这些脾气火爆的党人,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从而彻底激怒眼前的这位镇北太监。
这位镇北太监,那可是亲手砍下了数万后金野猪皮脑袋,又在直隶砍了几万乱军脑袋的杀神啊。
若是,真个把这杀神给激怒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唐峰低着头,俯视着马前的赵南星。
“西城兵马司指挥孙光北,勾结山西奸商,买通京城将作坊管事,将工坊那边最新的鸟铳火铳和套制式甲胄,藏于货物之中,通过张家口,运往关外。”
唐峰的声音很冷漠,落在赵南星耳朵里,更加的冷了几分。
“就在昨日,北镇游骑兵在大凌河河畔,抓获了一批偷渡的商队,从这支商队的货物里面,发现了那批鸟铳火铳和制式甲胄,除此之外,还有一批精通火器制造的工匠。”
唐峰的话一出口,大明门前,一片的哗然。
“你信口雌黄,孙大人三代忠良,家风严谨,孙大人更是京中大儒,他教养出的儿子,怎么可能做出这叛君叛国之事呢。”
那张雍身子哆嗦着,手指着唐峰,大声的喊道。
如果说,单单论嗓门的话,就张雍此刻那尖锐的嗓门,比宫里的公公们还要尖锐。
唐峰斜着头,看着张雍,充满不屑的哼出声来。
“世代忠良?家教严谨?呵呵,就现在了,你都能厚颜无耻的去给孙家洗地,要说这大明朝谁不要脸,我看啊,非你们东林党莫属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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