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尽心职守的主将,唐峰赞许的点了点头。
他那藏于袖口中的右手伸出去,接着,一枚黑色的物件飞射出去。
城头上的主将,本能的反应下,伸手去,那飞射而来的黑色物件,最后就那么落在了他的手中。
等到这位守城主将低下头去,目光落在那腰牌上后,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好几下。
东厂提督。
这大明朝,当下的东厂提督,便也就是九千岁了。
“快开城门。”
这位守城主将一边喊着,一边朝着城头下面跑去。
城头上,原本紧张恐惧的军士们,看到自家主将的反应后,顿时间,都变得亢奋起来。
九千岁来了,九千岁竟然来了威远台。
当城门大开后,唐峰驱动战马,带领着数千恶龙骑士缓缓进入到了威远台之内。
“下官拜见千岁,千岁千千岁。”那守城主将弓着身子,双手将那东厂提督的腰牌举的高高的。
在他身后,这威远台的军士们,分几排站立,那一双双的眸子里面,都带着一种狂热,一种崇敬。
“免了。”唐峰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伸手示意。
青龙翻身下马去,将那东厂提督腰牌取过来,抵还给了唐峰。
“下官有错,还望千岁恕罪。”等手里的腰牌被取走后,这位守城主将半跪在了地上,低头说道。
唐峰翻身下马来,低头望着这位衣装有些邋遢的中年守将,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那些威远台的军士们,都屏住了呼吸,有点紧张的望着唐峰。
他们自然也害怕,因为刚才的事情,九千岁怪罪自家将军。
“你何罪之有?”片刻之后,唐峰开口问道。
“这……。”被唐峰这么一反问,那位守城主将顿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威远台是榆林镇北出草原的重要关隘,你负责镇守这威远台,查验来往之人的身份,这本就是你的职责所在,若说今日,咱家因为你查验咱家身份便怪罪你,那岂不寒了这九镇将士们的心。”唐峰缓声说道。
当听到唐峰这平和的一番话后,无论是那守将,还是那些军士们,皆是心中一阵暖流涌动,有种东西想要喷涌而出。
这每一个军士,都攥着拳头,用那种狂热的目光望着唐峰,心中的崇拜,越发的狂热。
九千岁能够带领辽东边军无数次打败草原上那些异族,果真不是运气使然,光是这知兵,爱兵,便不是他人所能够比的。
今日之事,若是换做旁人,只怕会迁怒于守城将士,可九千岁呢,自始至终,都神色温和,这样的人,又如何不会得到将士们的爱戴呢。
“起来。”
“谢千岁。”那守将从地上站了起来,在那张脸上,多少能够看到一丝的激动之色。
威远台的重要,是因为这里,直接连接着北方草原,是大明北出的最重要关隘。
明正统十四年7月,瓦剌部进兵明境,明英宗朱祁镇在宦官王振的怂恿下,不顾群臣劝阻仓促率兵20余万人亲征。
二十万明军,从这威远台出草原,因为王振那错误的战略,大军遭到瓦剌人伏击,最后大溃败。
明英宗带着残部逃回长城以南,但瓦剌人紧随其后,攻陷了这威远台,最后,将明英宗困在了土木堡。
英宗被围困在土木堡数日,因为没有饮水,参军失去战斗力,土木堡被瓦剌人攻破,英宗最终被俘。
历史的伤痕,历历在目,距离土木堡之变,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但是,说起这段历史,明人,总是会黯然神伤。
以至于到了万历年,在张居正变法,大明国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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